这其中不解风情的那人便是阿岫了。 漂亮少年见到这小女君不吃这一套,便准备主动出击,她一步步后退,那他便步步紧逼,这么个神仙人物,便是让他不收银钱也是乐意来那么一次。 春风十里阁的少年先前便被教导着在床事上要让女子得了乐趣,这一次他倒是想让眼前人哭出来。如果阿岫知道,估计会吐槽,真是男性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劣根性子。 阿岫勉勉强强饮了一盏人参酒,觉得味道不算很好,她不怎么喝酒,也不觉得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她比较喜欢喝酸酸甜甜的果汁,但是想着这里的酒自己都花了钱,用的材料是人参,所以还是得喝完才是,不然她心疼。 “女君真是豪迈,奴奴再帮您去添一壶。”漂亮少年这般说道。 阿岫虽然感觉身子骨已经有点躺棉花的意思了,神智却还算清醒,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喝饱了。” 说着阿岫还打了个酒嗝,似乎觉得这样挺不雅观的,阿岫还下意识地捂住了唇瓣。女孩的眼神蒙上了一层雾气,让漂亮少年好笑的同时也不由得有些心软。 旁边的林兰还和身边的小少年调/情,阿岫觉得待太久了,于是和林兰说道:“我要先回去了,熬夜对身体不好。” 林兰闻言忍俊不禁,那少年也笑出了声。 “还真是个乖宝宝,早些去休息罢,可要早睡早起。”林兰调侃道。 阿岫被这厮说得有些囧,不过反正她付钱,阿岫也没吃亏,于是和漂亮少年打了个招呼就踩着棉花走回去了。 那漂亮少年似是有些不放心,便跟了上去。阿岫摆着手拒绝,她可是知道这些漂亮少年都是按时间计费的。 熟料少年轻声说道:“外面风大,奴奴只是怕女君受了寒,出去之后,便不会再收女君的银钱了。” “那那好吧。”阿岫结结巴巴地应道。 两人刚走出门,阿岫就感觉胃里正在翻滚,漂亮少年见到阿岫不舒服的模样,连忙带着阿岫去了僻静之处,阿岫趴在栏杆上把刚刚喝的酒都吐了出来。 恍惚之间,阿岫感觉好像远处住人的楼阁有着好大的动静。 那漂亮少年望着远处的动静,只以为是某个贵人又发疯开始玩乐,这在春风十里阁中再常见不过,于是继续拍着阿岫的后背,让阿岫先吐着。 雅居之中。 初善坐在初墨禅面前,双手揪着衣摆,神色紧张。 “善儿,这张小像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坐在他面前的兄长语气温和,只除了这张小像被他握住的那一角被狠狠揉皱了。迟钝如初善也大概瞧出来此刻他的兄长生气了。 “是灵风赠我的,他以为我要离开了,便想着送张小像给我,这张小像是有什么问题吗?” 在初善的眼中,他鲜少见到兄长有这般情绪外露的时候,尤其是发泄情绪的还是这么一张小像。原本兄长只是照常吩咐阿箬去书架上取书,那张被初善都忘在脑后的小像就这么飘到了兄长的脚边。 画中的灵风神色灵动,尽显少年风流。 那张轻捻画像的手在看清这小像之后,突然就将那小像揉皱了一半。初善感觉房内的气压都低了许多。 “这张画的画师,是不是在这阁中?”他听见初墨禅这样问道。 初善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解释道:“这画师是近日过来作画的,应当是在阁中的,只是我没有想过画小像,也就没有见过那新来的画师,据灵风说是个特别又好看的女君。” 他话音刚落,就见到初墨禅似是冷笑,唇角微微勾起。 他听见兄长轻声在阿箬耳边说了什么,之后阿箬便出去了。 “阿兄……” 初善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件惹了阿兄不愉快的事情。 对面的初墨禅缓缓起身,轻轻拍了拍初善的肩膀,面上带着亲和的笑,说道:“善儿做得极好,阿兄近日在找一只逃跑的猫儿,都快找遍京都了就是不知道这猫儿逃到了哪个角落,这一次在这找到了,回去得好好帮她洗个澡,再和她说说别乱跑这件事情。” “阿兄会打它吗?”初善咽了口唾沫,不自觉地开始抖着,一段时日不见,阿兄好像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 墨发白衣的少年此时已经推开窗子,初冬的冷风吹来,拂起他的发丝,他回眸看着初善,半张面容映在月光之下,另外半张面容隐匿黑暗之中,无奈地勾唇说道:“我怎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