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骆裴松用手轻轻地压住柏南的肩膀,让他好好地趴着,不要乱动。 只是,睡觉乱动的人好像潜意识里就不喜欢被禁锢,感受到自己不能乱动了,柏南就开始哼唧乱扭,一双手也胡乱抓着。 这一动,就抓住了骆裴松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柏南像是找到了什么一样,一把抓住骆裴松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前。 骆裴松被这么一拉,只能跟着也伏了下去,整个人就像是趴在柏南身上一样,距离近的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骆裴松不由的屏住了呼吸,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握着的那只手上。 那只手被柏南紧紧的抓着,触手温软,仿佛被一团软玉所包围。 对方的呼吸轻轻地打在手上,有点温热,有点痒,让他不自觉的回忆起前两天的那场小意外。 骆裴松一下子觉得心跳有点快,撑在床边的另一只手上也慢慢绷起了青筋,整个人像是即将准备捕猎的野兽,危险而凶猛。 这时,放在一旁床头柜上的药油瓶盖掉落在了地上,声音不算大,但是却惊醒了骆裴松。 他迅速抽回了被抓着的手,慢慢给柏南盖上了被子。 而他之前充满侵略性的气势,也在柏南被被子包裹严实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收拾好药箱,骆裴松从卧室出来后去了书房。 书房的电脑上,之前断掉的视频会议继续进行,但是骆裴松却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过了片刻,他有些烦躁的向视频另一头示意暂停,然后驱动着轮椅来到了阳台,抽了一支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的烟。 不知道是不是导演组的人良心发现,在第一天的训练过后,导演组就给他们发放了护具。 有了护具,柏南的训练终于好过了一点,受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一周很快过去,柏南他们的基础动作也学了不少。 就在他准备进行下一个阶段的训练时,骆裴松父亲的生日宴会开始了。 柏南换好做好的礼服,和骆裴松一起驱车去了骆家。 只是刚到门口,他们就被拦住了。 你好,请出示邀请函。 骆家在京市是有名的豪门,而作为掌权人的生日宴会,在安保方面自然马虎不得。 所以在宾客来时,他们需要检查邀请函,有邀请函的可以进入,没有的则不可以。 事情坏就坏在这里,当时楚月告知骆裴松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告诉对方邀请函的事情。 再加上骆裴松近十多年来一直没回家,导致这里的工作人员都不知道骆裴松。 所以当工作人员检查邀请函而骆裴松没有的时候,工作人员就做出了阻拦。 柏南皱眉,开口对工作人员道:我们是骆云山先生的家人,前来参加宴会的。 工作人员隔着车窗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坐在另一侧的骆裴松,回道:你们是骆先生的什么家人。 柏南看了看骆裴松,见他没有说话,开口道:我身边这位是骆先生的长子骆裴松,我是骆裴松的伴侣。 他刚一说完,工作人员就轻嗤了一声,得了吧,骗人骗到本家来了,我来这里三四年了,只见过楚大公子,从没听说过什么骆裴松。 你们到底有没有邀请函,没有就请离开吧,不要挡别人的路。 工作人员语气逐渐不耐烦,并略过他们开始给下一位宾客做检查。 柏南和骆裴松的车就这么被扔在一旁无人问津。 站在不远处的楚骆阳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呵,什么骆大公子,不过是个丧家犬而已,现在这里做主的可是我,我不让你进来,你就别想进来。 楚骆阳看着不远处孤零零的车,脑子里全是骆裴松祈求工作人员放他进来的样子。 他越想越开心,正准备通知外头的工作人员,让他多拦骆裴松一段时间时,骆裴松的车突然开始掉头走了。 楚骆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接着赶紧打电话给门口的工作人员,让他把骆裴松放进来。 只是他的电话打的再快,也没有骆裴松的车子快。 等工作人员接收到通知后,骆裴松的车子已经离开很远了。 蠢货,我让你拦他一下让他丢丢脸,谁让你把他赶走了?! 楚骆阳气急败坏,同时心里也有点慌乱。 这骆裴松参加宴会的事情时骆云山亲自定好的,现在倒好,对方已经来了,却硬是被他安排的人给堵回去了。 这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一会儿他怎么和骆云山交代? 楚骆阳急的直挠头,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