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何靖低头窥望两人腿心的无边春色,眼眶热得发涩。抽出的时候她咬得太紧,鲜红媚肉被带出小截,又被立刻撑塞回去。透明黏液随摩擦变稠,湿得腿间又红又滑。蒋慈仿似水做的骨肉,被噗嗤噗嗤插破捅漏,体内暖液在床上湿了大片。 她抓着床单张嘴娇喊,淫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阿靖…嗯啊……不要了…” “你不要骗我,你明明吸得好紧。” “我好难受……” “刚刚还叫着舒服,现在怎会难受?” “真的难受,啊…好涨,好酸…” “水这么多,很快就到了。” 何靖只觉得她越吸越紧,阴道开始浅浅抽搐。他加快动作,插得水液点点溅起。每次龟头戳到那块靠上的绵软,她就叫得勾魂摄魄,格外娇颤。何靖碾着那点软嫩使劲,连肩颈处的肌肉都在绷紧。 哭腔喊得绵长,蒋慈终于攀上巅峰。体内痉挛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快感从下腹漫至全身,除了用力喘气她什么都做不了。 从脸至丰乳都氤出令人着迷的淡红,蒋慈情迷意乱得一塌糊涂。何靖被她吸绞得皱眉强忍,抵挡腰脊处涌现的射意。 今夜才刚刚开始。 他从蒋慈体内拔出。被撑满太久,还未闭合的红艳洞口淌出大股黏腻,连粉臀都濡湿了大半。 何靖将她翻过身去,跪趴床上。蒋慈只觉腰酸腿软,转身就趴躺下去,被何靖拦腰捞起,往她腹下塞了个靠枕。 “阿慈,我们做一晚好不好?” 他跪着伏身,拨开蒋慈耳侧头发撩到另一边肩上,舔着她的耳蜗哑声发问。 蒋慈被耳里湿热激得轻颤,舔舐声清晰淫靡,下腹再次轻轻发紧,“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用力就可以了,让你再舒服多次吧。” 话刚说完,粗大阴茎挤开仍然津液淋漓的穴口,顺着泞泥软肉撑进紧窒深处。 蒋慈被塞得满满当当,生理性眼泪随着被深插的快感夺眶而出。她侧过脸,眼尾绯红,被泪痕点缀得过分妩媚,“你可不可以轻点?” 怎有人那处长得如此粗鲁,又大又长,每次挺进来都让她错觉自己要被捅穿。 “轻了怕你不够爽。” “你是想我死…” “是的,爽死你。” 何靖探手到蒋慈胸前,用力兜握住绵乳,下腹紧贴翘臀开始抽送。他探头吻住蒋慈侧过脸的唇瓣,探舌搅弄。 蒋慈被激得急喘,颤颤悠悠仰头承吻。呻吟声被堵得断断续续,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津液从她嘴角蜿蜒出来,缓慢流到粉白颈项。 胸乳被大掌恣意抚弄,室内一派淫靡春光。 她只觉得自己被撞得颤抖,滑腻黏液沿大腿内侧往下滴落。这个姿势贴合紧密,饱胀龟头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宫颈口泥泞酸软。那根巨物打桩一样深深凿进自己体内,撑得她腹部微微鼓涨,求着何靖放过自己。 何靖两手握着蒋慈腰侧,将她下身提起跪趴床上。身形直起猛捣,往前插送同时摁着她的腰朝自己腹下后坐,撞得蜜桃似的粉臀颤抖勾人。紧窒花径湿得像冰块从蒋慈深处融化,汩汩浸透粗长柱身,水声淋漓,酥麻酣畅。 蒋慈被撞得快要散架,酸麻快感从下腹深处积攒得快要无力承受。她吟叫得越来越短促,带着鼻间溢出的哭腔格外撩人。 何靖额际的汗滴在她脊骨浅凹处,随晃动滑落腰侧。 “我不行了…啊…阿靖…嗯啊……” “敏感成这样,怎会不行,再要多几次。” 蒋慈紧闭双眼,手肘屈在床上。撑得极致的腔道被插得彻底绵软,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可以流出这么多水。只要他用力插到深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挤出更多爱液润滑,让下次挺进更顺畅更猛力。 花径由浅到深,挤压着敏感胀大的龟头,一口比一口吸得更紧。何靖伏身贴在蒋慈汗湿背上,双手握着乳波,指尖在她敏感艳红乳头上捏扯刮弄。 快感又猛又多,乳头酥麻入骨。蒋慈被攻破所有防线,泛滥花径倏地收紧,痉挛后的高潮猛浪让她理智尽失。 爽麻,啜泣,天地间只得这根热源,熨在深处叫嚣,躯壳沦为性欲载体。 她叫得又娇又绵,泛粉身体颤抖,大股温热淫液不断浇灌已经濒临射意的龟头。何靖胸口起伏粗喘,不作抵御挣扎,顺从情欲指引挺送腰脊,在虚无缥缈的欲海彻底沉溺。 为她死为她狂,精尽人亡又何妨。 ———————————————————————————————— 奉上900珠加更 我真是,越写越咸湿(捂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