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现实。不如好好休息,你看你黑眼圈都快出来了。” 蒋慈不想反驳。 眼睛酸涩,身体疲乏。唇枪舌战一轮,力气全被掏空。她望见餐桌那个隔了一夜的蛋糕,睨向何靖,“看来你今晚酒饱烟足,什么都不用吃了。” “贪心的人胃口都大,我什么都想吃。”何靖笑着站起身,解开蛋糕盒丝带,冲蒋慈痞笑,“我还想吃你呢,何太——” 他确实杀人杀到眼红,肾上腺素飙升,性欲旺盛。蒋慈穿得这般密实,视线却能扫描出她的细腻软滑,大衣下那副销魂至极的身体。 放弃全世界的莺莺燕燕又有何妨,他有蒋慈可以满足到八十岁。 “吃蜡烛吧,色鬼——” 蒋慈羞恼。初见只觉得他白长了这张俊脸,反应迟钝,送她回家都要战战兢兢问地址。在一起久了却什么荤话都能出口,撒赖模样像幼稚园孩童。 到底是她不懂男人,还是她不懂何靖,蒋慈自己都不清楚了。 何靖把她从椅子拉起,圈进自己怀里。整晚疲倦得到安抚,他凑在蒋慈肩上问,“要点多少支蜡烛?” “你今年贵庚?” “风流倜傥18岁。” “比我还小,真不要脸。” “我哪里小?明明哪里都不小,阿慈姐姐最清楚。” 何靖笑得胸膛轻颤,从背后传来震得蒋慈面红耳赤。他插了一根蜡烛在蛋糕上,“一支就够了,一心一意。” 掏出银色火机点上,烛焰轻轻摇曳。 “你说许什么愿望好?”何靖双手抱紧蒋慈,埋头在纤细肩窝汲取玫瑰馨香,永远都闻不厌。 “想什么就许什么。” 蒋慈往后贴近何靖胸膛。整晚独坐客厅手冷脚凉,此刻被抱得惬意温暖,困意袭来。 “那就心想事成吧。” “果然贪心。” 何靖没有吹熄蜡烛。伸手一扇,烛芯腾起丝缕白烟,转瞬即逝。蒋慈揉了揉酸涩的眼,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抬起下巴吻住唇舌。 二人呼吸渐浓,舌尖吮紧彼此。你追我赶,舔尽每粒细微味蕾,啧啧作响,一屋活色生香。 何靖长指灵活解开蒋慈大衣束带,摸到里面那条紧身毛衣裙。 明知自己身段惹火,偏爱穿这种勾勒曲线的衫裙,简直引圣人堕落。何靖撤出唇舌,指腹撩起裙摆,逐寸露出白嫩肌肤。 “做一次我再走。” 蒋慈面颊绯红,扯住大腿上四处纵火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要处理,处理完我就回来。” 蒋慈微恼,红唇轻噘,“那不要了,你快点走吧。” 何靖边摸边笑,“你还未送我生日礼物呢。” “是你自己迟到,好意思要礼物。” “我就要——” 何靖不顾蒋慈反对把大衣剥下,大掌从裙摆摸入,勾住内裤便往下扯。他猴急得很,胯间勃起像装了定时炸弹,性命攸关,要靠蒋小姐行行好心为他解困。 “我还没行啊——”蒋慈还未完全情动,只感到腿间一凉,下意识夹紧双腿,“你急什么?” “我快爆了,给我摸一下,我摸下你就出水的了。” “不要在这里。”蒋慈面红耳赤,环顾四周只有面前一张餐桌,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香艳场景。 何靖吻住她发红耳廓,“这里怎么不可以?又没人看到。” 手指滑入柔软花瓣,找到那粒尚未醒来的小小开关,捻弄轻拨,娇得不可思议。 蒋慈急急喘气,“这里是客厅!” “那不是更好?以后你一进门就会想起我们在这里做到高潮,一边看书一边意淫。” 耳蜗传来阵阵舔舐低喘,蒋慈仰头呻吟,腿心一片酥麻。论下流她怎会是何靖对手,熟稔撩拨让身体升温过快,下腹迎来催情湿意。 胸前突然一紧,五指攀上高峰,沿胸罩边缘探入。蒋慈裙襟敞开,懊恼自己怎么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