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新义的场卖其他人的粉?” “呵——原来是死鬼蒋二的女儿啊。”大头成毫不忌惮,“靖爷有眼光,又高又索,果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你是我女人,为你蹲班房又有何妨?” 几个马仔附和嬉笑,平头拳头攥紧,却被蒋慈用眼神拦下。 “警方对何靖尚未定案,你就在这里乱吠?”蒋慈轻笑,眼底依然毫无温度,“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在新义的场卖其他人的粉?” “靓女,我看你斯斯文文,未食过白粉吧。你知道我这包和靖爷手里的有什么区别吗?你懂不懂行的?我说这包是靖爷的货,那它就是,不信的话你自己食了就知道咯。” 男女平等简直痴人说梦。这个黑暗世界,女人只作陪衬,永远不及腰间佩枪。打打杀杀,弱肉强食,你是大佬女儿还是大佬女人,都难逃被轻视的命运。 果然谈是谈不拢的。 平头忍无可忍,话到嘴边准备出口。只见蒋慈弯腰拿起啤酒,踏步踩上茶几。黑色马靴利落有力,不给任何人反应时间,玻璃瓶底迎面敲破大头成的窄额。 巨大声响震得众人愣了几秒。 大头成抱头哀嚎,嘴里疯狂咒骂蒋慈。 一把手枪抵紧大头成颅顶,枪口冰冷,惊得他浑身发紧。 马仔见状纷纷摸到腰间准备掏枪,蒋慈大喝一声,“在我的地盘你们也敢动手?” 什么样的大佬就有什么样的契弟,个个瞬间胆小如鼠,畏缩不前。 “我跟你讲人话,你同我讲废话?”蒋慈声音似从地狱传来,明明动听悦耳,却让人毛骨悚然,“别以为何靖不在了,你们就能作威作福。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我不怕死。你呢?老婆子女兄弟姐妹,我随随便便就能搞死他们,你是不是要玩,你玩不玩得起?” “再敢在我面前搞这些不入流的把戏,我就送你去陪廖胜,听清楚没?” 大头成眼皮沾满鲜血,点头如捣蒜。 “你,拿那包粉喂他。”蒋慈瞥了眼旁边马仔,再盯回大头成恐惧的双眼,“你吃下去,我就当这包是何靖的货,给你一次机会。” 她移开枪站在茶几上,望着旁边两叁个马仔摁紧大头成双手。拢住粉末,塞进他呜咽挣扎的嘴里,糊得满脸狼狈。 平头与金宝彻底怔在原地,蒋慈指间那把枪漆黑锋利,如同她周身散发的摄人气场。 大头成呛得拼命咳嗽,额上伤口还在汩汩淌血。身旁马仔毫不中用,见蒋慈动手比见到鬼还惊。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蒋慈把枪收回口袋,迈开长腿从茶几上下来。视线滑过每个沉默的人,最后望向平头。 “阿熙,以后谁不听话就打到听话为止。跟古惑仔讲道理,浪费时间。” 指尖轻轻摩挲,似有点嫌弃刚刚逼得她亲自动手。平头在惊讶中深呼吸几口,恢复平静,点了点头。 “从今以后,新义由我蒋慈话事。金宝,去叫阿关来见我。” 黑色衣摆还未消失门外,掷地有声的话语惊起一屋风浪。 蒋慈不愿久留,她还有大把事情要做。何靖生意不能丢,打官司耗时耗钱,必须尽早打算稳住大局。 杀鸡儆猴走个过场,最好明日传遍坊间,看谁敢上门挑衅。 二五仔她见多了,一个都不能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