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流满面,抱紧你的衬衫轻轻啜泣。多少次叫自己撑下去,又多少次觉得自己濒临崩溃无以为继。 何靖搂紧蒋慈肩膀,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她染了一头暗红长发,灯下熠熠夺目,尖瘦脸颊透露这几年的艰难困厄。 本应由他来遮风挡雨,庇护周全,却令她独自承受孤独无依。 一切都是他的错。 “我也想你,好想你。” 所有深情勾引久违缠绵。 何靖垂首暗叹。鼻息交缠,人来人往的石砖街道,两抹灵魂紧紧相依。唇舌湿热你缠我绕,津液啧啧交融。柔软曲线紧贴坚实肌肉,舌尖滑过敏感上颚她长睫轻颤,舔过性感薄唇他呼吸急促。 爱欲从不分离。 何靖撤出唇舌,依依不舍在她脸颊轻吻,“我们回家。” “我开车来的。”蒋慈把口袋里的车匙递给何靖。何靖微笑,“什么时候学会开车了?” “你猜。” “不会是金宝教你的吧?” “我自学成才。” “阿嫂果然聪明过人。” “当然。” 何靖坐入车内,才看见路沿边站着一脸惊愕的周诗诗。视线来回扫视车内二人,最终落在蒋慈身上。 “你认识她吗?” 蒋慈示意前挡风玻璃外那个紧盯自己的女孩,视线灼热,让她很难不察觉。 “不认识。” 何靖直接把车驶离,往家的方向开去,把周诗诗抛在身后。蒋慈瞥了眼后视镜那抹渐行渐远的黑影,越想越不是滋味。 “你才来这里多久,就惹这种桃花债?” “你在讲什么?”何靖边开车边皱眉,“我都不认识她。” “她望着我的眼神怕是要吞了我,还说不认识?” “人家看你长得靓,望多几眼而已。” “你自己傻,也把我当成傻的?你老实交代,我还未来之前你是不是在这里拈花惹草?”蒋慈突然就恼了,“清心寡欲叁年,忍不住了吗?” 她为了尽快处理港岛生意,自劫走何靖便日夜操劳,累出慢性胃炎。早早定下要在回归之前离港,没想到自己一腔热血换来何靖的朝秦暮楚。 又是这种娇小玲珑的年轻嫩妹,和当初街边那个学生妹简直同款。 “冤枉啊——我哪有乱搞,这几年我打飞机打到右手起茧了!” 何靖趁等红绿灯间隙,踩紧刹车抓过蒋慈的手往自己胯间摁去,“我这里只认你。” “咸湿佬!” 蒋慈抽走自己的手,粉白双颊染上嫣红。何靖见她美目含情,不禁心神荡漾,压低声音问,“阿嫂,挂念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摸过?” “你去死啊,何靖!” 噼里啪啦的掌风打在肩上,何靖龇牙咧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在开车啊,先不要打好不好?回家,回家你想打哪里就打哪里!” “你个扑街,我想几时打就几时打!” 蒋慈气得恼火,往事历历在目,“居然敢同我讲分手?谁给你的胆子,连我都敢甩,我看你是不想做人了!” 何靖不得不开出路沿,打着双闪把车急刹停下,“你知不知道这样好危险啊!” “危险?”蒋慈停手,“我还嫌打得不够用力呢!” 何靖抓住即将继续施恶的一双纤手,“你冷静点!” “我知道是我衰仔,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阿嫂,我皮糙肉厚,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 蒋慈又气又好笑,“我恨不得下手再重点,最好一掌劈死你!” “什么时候去学的咏春啊?” “咏你老母。” “我老母泉下有知我老婆这么爱我,不知多感动。” 车室内骤明骤暗间,蒋慈胸脯剧烈起伏,呼之欲出勾人心弦。何靖余光瞥见,忍不住一看再看,暗忖怎么人瘦了那对doubled还能圆润至此。 蒋慈瞄见他眼神飘忽,在自己胸前游弋,不禁恼羞成怒,“淫虫!” 何靖瞬间解开安全带,把软玉温香扯进怀里。趁她尚未反抗,低头含住两瓣红唇肆意舔弄。 戒得了烟,戒得了狂,唯独戒不了蒋小姐。 “就是要淫你。” 喘息间低声说罢,把所有抗议堵在喉间。长舌一伸,卷住那抹香软你追我赶。五指拢上浑圆,记忆里最软滑的滋味一如既往。 又大又挺,在掌心变幻无穷形状。 直到一声口哨从窗外飘过,喇叭摁得比广播还响。蒋慈从欲海挣扎清醒,推开面前这个高大猛男。 何靖唇上掌心皆空,失落万分,“我刚上头你就……” 蒋慈听得脸红,“不要在街边发情。” 她低头整理衣襟,耳廓在朦胧夜灯中袒露羞怯颜色。何靖看得眼热,压下胯间蓄势待发的野兽,立即飙车回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