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语道:看看看有什么可看的,老子脸上长花了么? 他这一声让旁边的蔚雨嗤笑了一声,察觉到谢非鱼递过来的目光后,又慌张的避开了眼神。 谢非鱼:林深.... 叫深哥。林深道。 深哥.... 蔚雨又笑了。 谢非鱼抿了抿唇:深哥,他是谁啊,怎么跟株含羞草似得,我一看他,他就躲开目光。 含羞草蔚雨:....... 你这当着含羞草的面这么说好么?含羞草还站你面前呢。林深坐在躺椅上打趣道,往前扬了扬头,方便蔚雨化妆。 蔚雨,介绍一下,谢非鱼,我刚认的小弟。 你才是小弟,哼。谢非鱼直接反驳。 行行行,大弟大弟,蔚雨是小弟你是大弟。 谢非鱼:.... 蔚雨被他们的说辞逗笑了,正痴痴的笑着呢,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猛然就听见林深哎呦了一声。 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刚才笑得走神,用化妆刷扫了林深眼睛呢,赶忙停下来朝躺椅上的林深看去。 只见深哥不知为何忽然坐了起来,伸手摸上了自己脖颈上的蛇形项链,诧异的低头望去,一阵阵的奇怪。 怎么了,深哥?蔚雨问了一句,谢非鱼也跟着问。 林深:....嗯...项链突然热起来了... 谢非鱼:什么? 他早就看见了林深勃颈上戴的项链,艺人戴个配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一开始见他看蛇片,以为他真得喜好特殊,喜欢刺激,喜欢蛇呢,所以才挑了个蛇形项圈,尤其是中间的那条银蛇,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真实到什么程度呢? 每每谢非鱼不经意间瞭过蛇形项圈的时候,都觉得那条冷冰冰无机质的银蛇正在盯着他看,像是盯着什么窥探者,又或是审视着什么一般。 就好像与什么庞大恐怖的东西对视,他站在你的面前,用冰冷的目光从你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扫过,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神情浮动,像是雕像也像是神祗。 俯瞰天下,审视世人。 短短几秒,就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以至于后来谢非鱼都会错开目光,能不看向林深的脖颈就不看向他的脖颈。 为什么会发烫,不就是普通的项链么?谢非鱼很不解,莫名还有点猝。 林深摇了摇头。 蔚雨:这项链是不是在根据体温发生变化啊,就像是运动手表,会记录人的心跳脉搏体温,从而达到一个程度的时候,进行提醒? 谢非鱼:那这么说这个项链的提醒功能就是升温?深哥,你这是从哪里弄得项链啊,挺有意思的,我也想搞一条。 允老师送的。 谢非鱼:....... 顿时就不想要了。 林深将他们的话都听了进去,愈发的奇怪。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或许真的像蔚雨所说,看似是一个蛇形项圈,但其实功能非常强大,比如防蛇、驱蛇啊,记录体温啊,还会根据体温的变化而发生变化。 可是...这项链变得也太没有征兆,且异常了吧! 深哥自诩不是个矫情的人,如果只是轻微的升高温度,一点点的热量,他奇怪是奇怪,也不会猛然哎呦那么一声。 他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蛇形项圈一瞬间变得特别的烫,那种感觉就像是做饭的时候,水开了,着急开锅,被水蒸气燎了一下似得。 再考虑到它是一条蛇形项圈,在他的喉结下方正半盘区着一条小蛇。 仿佛那一刻银色的小蛇彻底的活了过来,蛇信子舔过他的喉结,像片片中演得那样,下一刻,刚刚还纠.缠缠.绵着的蟒蛇忽然张开了血盆大口,一只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尖利的牙齿刺进血管,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在兴奋的高.潮中达到顶点,走向灭亡... 同一时间,一片茂密的丛林中。 老板,老板,我的神啊,你怎么了? 苏雀不安的守在允诺程的身旁,两人这几天一直都在找寻合适的洞穴,几乎将丽江所有的山头都翻了一个遍。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寻到了一个特别合适化形的洞穴! 这里前有山泉叮咚,后有茂密植被,周遭石块遍布,树木高耸入云,每一棵都很有年代感,树干粗壮,有些甚至两三个人才能环抱的住...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抗造! 这树、这水、这嶙峋的大石头,以及那宽阔漆黑的洞穴,简直就是化形的唯一良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