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鱼闭着眼睛叫唤成了一片,眼看着狂蛇大军已经直逼眼前,似是要爬上他们的身体,咬破他们的喉咙。 还有一只垂涎自己已久的那条星星蛇,都已经绕上他的脚踝了! 天知道它会顺着他的裤腿蹿到哪里。 而我们的谢非鱼小朋友还不敢动,生怕他一动,蛇也跟着动,到时候双方一起.动... 可是好半天了,他都已经叫唤了好半天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就已经直逼过来的狂蛇大军却并没有爬上他们的身体,更没有伤害他们。 除了脚踝上仍旧能感觉到的透心凉的星星蛇以外,就没有其他任何的感觉了,甚至连嘶嘶蛇信子吐信的声音都渐渐褪去。 他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就见蔚雨正面向着西南方向,状如疑惑状,而他们的身边也不知道何时出现了苏雀。 而刚才还绕绕绕、叠叠叠、狂舞不断,眼看着就要漫过来的蛇群,已经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远离石头房的草荫处缓缓遁去。 互相旖/旎的蛇身已然分开,条条独立着并行,每条之间又间隔了很远的距离,和刚才热烈的满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整体看上去就是很无情,就像事过之后,一切都烟消云散。 什么情况? 谢非鱼想问的是蛇,为什么刚才还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跟集体发情恋爱似得蛇群,现在又突然恢复了冷冰,甚至此时此刻,刚刚还你侬我侬的两蛇,现在却相看两厌,甚至眼神的变了,那叫一个嫌弃。 你刚有没有听到?蔚雨不知道谢非鱼再问什么,但是他也有一个疑惑。 谢非鱼:听到什么? 听到惨叫声, 蔚雨看向了苏雀,苏哥,你听到了吗? 苏雀来了有一会儿了,或者准确的说在林深离开酒席之后不肖片刻,他就也跟了上来。 谢非鱼蔚雨以为他们跟着林深,王正彪以为自己跟着谢非鱼与蔚雨,同时也跟着林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其实,苏雀才是那最后一名,也是那真正的黄雀。 谢非鱼蔚雨跟着林深,王正彪跟着谢非鱼蔚雨,苏雀跟着王正彪...连环套娃! 所以除了进了屋的林深以外,他后面的那些人从头到尾,苏雀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自然蛇群出来的那一刻,苏雀也知道。 更知道那声惨叫从何而来,又是从谁而来。 此时被蔚雨这么一问,苏雀背过了身,背对着谢非鱼与蔚雨两人,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沉凝与严肃。 唉,都说过很多遍了,没事干惹神干什么呢?第一次让你滚蛋,就是在给你机会啊! 你以为蛇神吸引这么多蛇子蛇孙过来,只是为了观摩他发情么?给蛇子蛇孙们打个样? 当然,蛇确实有这个习俗和传统,他们比较喜欢集.体运动,尤其是蛇王与蛇后。 为了彰显权威、捍卫高位,蛇王会当着众蛇的面彰显主权,拉着他的蛇后,在众蛇面前展现他的雄伟强壮,并且这也是一种以身捍卫自己另一半的最好表示。 告诉下边所有的蛇类,这条雌蛇是他的人!只有他能缠、能绕、能碰! 其他的,想也别想! 可是有的傻子偏偏要作死,就是不珍惜给他的机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比如:王正彪。 看看。现在好了吧,人直接没了! 苏雀叹了口气,再转身之际,已然换了一副表情,浑然无事的笑了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蔚雨:真的吗?有些疑惑,可是我真的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像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非鱼:你幻听了吧,我也没听到哎呀,别管惨叫声了,苏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那蛇是怎么回事啊?你别和我说你没看见啊! 蔚雨闻言也看向了苏雀。 后者耸了耸肩,装的那叫一个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个屁。 我过来的时候就是那样了,我还吓了一跳呢,话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我们蔚雨嗫嚅了一会儿,非鱼直接插了进来,哈哈笑道:我们迷路了迷路了 苏雀: 双方都知道彼此掺真拌假,一句真话一句假话,非常有默契的笑了笑,将今晚的事达成了一致直接翻篇。 此地不宜久留,非鱼与苏雀客套了两句,便二话不说的准备拉着蔚雨先走。 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可怕了,说出去都不一定有人信,不,一定没有人信! 谁能想的到在这种深山野勾,能有幸见到群蛇乱舞,一瞬发情....哎呀妈啊,太吓人了! 脸都吓红了! 结果谢非鱼刚走了一步,脚踝上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