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往深处漫。 这蛇形项圈是允老师送给他防蛇的,而现在不但没能防住蛇,反而还成了蛇戏弄他的器|物。 林深想起来就悲愤。 猛地转过了头,看都不愿意再看蛇一眼,月眸中水淋淋的,像是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猩长的蛇信子舔过林深沁着泪的左眼角,知道林深躲着他的双眸,不愿意和他对视,便用尾端的尖尖轻轻地碰了碰林深的侧腰。 如同人类搂抱安慰一般。 怎么了?又想你的允诺程了? 一连十五天的朝夕相处,林深的一个动作,他就明白林深在想什么,尤其是一旦露出来这种又悲愤又愧疚的表情,一定就是在想他的美人允诺程。 林深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林深的错觉,每回黄金巨蟒用蠕|动的姿势拼凑出允诺程这三个字的时候,总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就好像是在说,你想他又怎么样,你现在不还是睡在我的身边,被我压在身下,眼里身体里还不就是只有我一个? 巨蟒的尾端从腰侧开始往上扭动,碰过少年温热的胸膛,然后猛地缠了上去。 你的允诺程在这儿呢啊,别想他了! 又来了!! 这条坏蛇又来了!!! 林深一旦想起他的美人的时候,黄金巨蟒就会说这句话,说自己就是他的美人,他的允诺程,现在是允诺程在抱着他,在搂着他,在和他睡觉。 你不是。林深又将头移开,悲伤逆流成河,其中似还想起了什么一般,夹杂着无边无际的羞愤。 这条臭蛇是当他傻么?他的美人怎么可能会是黄金巨蟒,还是一条可大可小、可长可短、随时可变的黄金巨蟒。 他就是不会说话,如果他会说话,这条黄金巨蟒真地就可直接封神了! 太灵了!!! 尤其是那啥的时候,林深偶尔因为在愈发灼热的蛇形项圈提醒下会想起他的美人,不知道是被折腾的还是因为难过的心理,当眼泪从眼角滑落的时候,巨蟒就会舔上去。 分叉的蛇信子卷起他的眼泪,含在他的口中,递给他吃,然后埋在他的脖颈间蠕|动的告诉他: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艹你呢啊,不哭了 还有没有人性了! 呸,有没有蛇性了! 这条蟒蛇怎么可以这么坏!!!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别生气了,嗯?林深太难哄了,有的时候黄金巨蟒哄了很久也仍然哄不好,一般这种时候盘盘他就好了,同时黄金巨蟒也会低头,林深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是就不是吧。 林深信他个鬼:那你别舔我了,痒... 少年喃喃着,动了动酥麻的腿,蟒蛇却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哪痒?嗯?我看看。 说着,就钻进了被子里,往下游去,似乎立即就要去看看,又被林深抓住蟒蛇的七寸提了上来。 无论是什么蛇,命脉都是七寸。 一般这种地方都不会轻易让人类碰触,可是黄金巨蟒却将自己最薄弱的地方留给了林深,无论是酱酱酿酿的时候,林深难耐的不行,掐他一下,还是闹小脾气,生起气来的时候抓住他的七寸。 黄金巨蟒都没有生气,也没有躲闪,心甘情愿的将命脉交给他。 而且....退一万步说...允诺程是神,本体是黄金巨蟒又如何,抓住七寸又如何,不过是黄金蟒逗弄林深时的情趣罢了。 这个世界上真正能给他的物理性伤害还没研究出来呢! 别看了,我不痒了。 林深的脸都红到脖颈了,他为什么要跟蟒蛇说他身上痒啊,反正又不是痒了这几天了,好像是从第一次之后就开始痒了,到后来大蟒蛇一碰他,哪怕是尾巴尖,轻轻一触,林深都痒的很。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腿骨的内部冲出来一样,改变着他的骨形,妄图幻化成他的双腿。 唔.... 越想越痒了,林深果断地岔开了话题:坏蛇,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怎么又叫我坏蛇了,我弄你的时候你可是叫我老公的。 ......脸更红了,你胡说,我没有。 黄金蛇:没有?又失忆了?那我让你回忆回忆?回忆起来,我就放你回去!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林深嗫嚅着,揪着被子,恨不得直接躲了被子里,可是往被子里一钻又看到了多半条翘起来的黄金蛇尾,赶忙又钻了出去,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想起来什么了?我不知道啊。 林深:....... 这蛇怎么这么骚啊!! 身为黄金蟒也可以这么骚么? 喂,黄金蟒,你身披黄金盔甲,高高在上睥睨世人的蛇设崩了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