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了,而允老师更奇怪,他居然没拒绝。 若允老师不喜欢他,林深还缠着他,算厚颜无耻、得寸进尺、臭不要脸、甚至还算油腻猥琐。 可是若允诺程没有拒绝,是不是也算是喜欢他啊? 那么厚颜无耻也就变成了情趣玩闹? 我不是怕。出奇的,林深这一回居然没有怼蓝桉。 我只是担心诺程,如果诺程发现,我怕他会着急上火。 这种无形之中的怼更致命! 蓝桉: 什么事情怕我担心? 林深他们这里议论的火热,没有察觉到苏雀推着允诺程早已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 允诺程看了苏雀一眼,示意他可以去忙了。 苏雀心领神会。 他这么一走,其余人等也就不跟着当电灯泡了。 不肖片刻,便只剩下了林深与允诺程两个人。 说说,有什么事怕我担心? 众人离开后,允诺程不解的询问着刚才。 一双眼眸轻微的泛起了一点红色,像是荷花的蓓蕾一般在一点点的绽放,好看诱人的令人不忍心说假话。 而林深这假话却要说定了。 没什么 林深小声嗫嚅着。 允诺程:哦?没什么怎么会怕我担心? 男人驾着轮椅来到了少年的面前,拉起了少年的手。 温热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像是引起了一串电光火石般的酥麻。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允老师还以为林深所说的不让他担心,是林深自己的身体不舒服。 林深抿着唇,摇了摇头。 那就是允诺程的目光像是水一样从林深的身上游过,那一刻林深仿佛化成了一尾鱼,灵活的想要从水中逃走。 那就是舒服? 漫天的水连成了屏障,鱼儿还是没能逃脱。 那就是舒服? 一句稍显轻佻的话语,让本就心中有事,瞒着允诺程不敢说的林深,从头红到了尾。 前几天与允老师在浴池内的画面不可抑制的涌现了出来。 从遮着红纱巾,到后来把纱巾扯下,两人的衣衫都湿了,他被允诺程从身后搂住,抵在温泉池壁上。 湿漉漉的水滴从发丝上坠落,顺着少年的脸部轮廓一路滑到了脖颈,允老师看见了,却没有阻止。 温热的手掌抚在了水滴之上,沿着水滴流淌过的轨迹,描绘而过。像是沾着水滴的毛笔,每掠过一处,林深就酥麻一处,最后浑身上下都不再像是自己的了。 明明现在浑身干燥,林深却像是回到了浴室里千折百转般的都湿透了。 并且那天以后。 林深关于在丽江温泉内的记忆也记起来了很多。 他确确实实搂着允诺程的脖颈和他说了喜欢,确确实实两人贴的很近,也确确实实快要吻上允诺程的唇 那一次也如在浴室中一样,他们湿/身相/贴,亲密无间,互相的气息都是那般的清晰,鼻尖萦绕的都是允老师森林般的草木香。 林深记起来了水面上发生的一切,而水面之下他完全没印象。 似乎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触感碰触到了林深的后背、他的脚踝、他的腿,也是什么东西让其逐渐的不可控。 而林深看不见也想不起来,关于水下的一切,他都想不起来。 无意识的,林深看向了允诺程轮椅上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双腿。 怎么了,深深,你最近好像对我的腿很好奇? 允诺程察觉到了林深的目光,而这种目光,允诺程看到好多次了。 别看以前林深总是撩拨他,看上去没正经的很,可其实林深非常注意分寸与礼貌。 知道他的腿残疾,林深从来没有不礼貌的一直盯着他的腿看过,只是正常的掠过,温柔的帮他掖毯子,每每见面都是单膝跪地,与他一个水平线,直视着他的目光。 在人间这么长时间的允诺程,因为他残疾的双腿,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目光,有审视、有嫌恶、有反感、还有装上去无恙,可实则却忐忑。 只有林深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一样的温柔含笑,甚至有的时候还有心疼。 也是因为林深,允诺程伪装残疾,伪装了那么长时间的正常,像是小石坠落湖面一般,止不住的泛起了涟漪。 残疾的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从最初的痒意,到最后看见林深就想化蛇尾,像用长长的蛇尾把它卷住,一圈一圈的卷起来,将其困在怀中,拖到哪里都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