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煜颓然地低下了头。 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他死死地咬着下唇。 越来越难耐的燥热让他想起了自己刚穿进这个世界时做的关于发Qing期的梦。 彼时,他以为那个梦中的热意就已经是极限了,但怎么也想不到,比起现实,那个梦不过是雕虫小技。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宁稚煜觉得那股热意越来越强烈。 要不是理智还在,恐怕他就忍不住朝陆灏扑了过去,他可没忘记刚醒来时,对方脸颊传来的那股凉意。 啊,好难受啊…… 宁稚煜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口申吟出声,但脖子后第四节和第五节颈椎之间传来的鼓胀和酸痛感,已经强烈到和他月匈腔中心脏的律动达成了共鸣。 扑通,扑通。 他逐渐开始分不清耳膜中的鼓动声究竟是来自心脏还是腺体,他只知道那股带着酥痒的热意源源不断地从脖子后的腺体传递到周身,他就快不行了。 刚还能勉强撑着地的手彻底失去了力气,全靠着陆灏的支撑宁稚煜才没有倒在地上。 “呼——”宁稚煜死咬着的唇终于分了开来。 他大口喘着气,汗水从额角滴下,顺着红透了的脖子滑进衣|衣禁,军装下的肌肤敏.感地捕捉到了那抹痒意,让他的身体不可自制地颤了颤。 “嘤。”一声口申吟声从贝齿间发出。 宁稚煜快疯了,哪怕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出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 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现在能救他的只有陆灏。 “灏……”说话已经十分艰难的他只能选择简化称呼。 却不知此时的他,加上这一句仿若亲昵般的称呼,对陆灏而言是多大的折磨。 脑中的那根弦崩得越来越紧,陆灏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