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 白乐言骑在自行车上,绕着空旷的街道试了一下,感觉还行,平衡蛮好掌握的,便让冷游坐在后面。 风很大,吹得人情不自禁直往衣领里面缩脖子,丑丑的。 并且因为逆风的原因,后面冷游说话,哪怕再大声,白乐言也听不分明,扯着嗓子嗷:“你!说!什!么!” “算!了!”冷游也跟着嗷,“回!去!再!说!” 街道上空无一人,他们俩宛如幼稚园放学后的小朋友,超无厘头的打打闹闹。 继而,两人笑得不行。 白乐言车把都握不住,骑得歪歪斜斜,吓得冷游抱白乐言的腰抱得兢兢业业丝毫不敢马虎:“看路看路看路啊啊啊啊啊!” “摔就摔了吧!”白乐言为了让冷游听得清楚,特意转过头,“反正冬天穿得厚,摔不疼!” “要摔你去摔!”冷游很是抗拒,“你先去当我身下的肉垫!” 白乐言“哈哈哈”直笑:“这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啊!” 冷游“哼”了一声:“你要飞!就去飞!我要!守着我的林!” 他们把烟花放在阳台,时不时取一个仙女棒出来,不管白日里还是太亮,就用打火机点着了。 说起来,不管是白乐言还是冷游,这还都是第一次去商店买打火机用。 ——毕竟他俩谁也没有抽烟的习惯。 仙女棒在白日里点燃的时候,没有金灿灿延伸枝丫的观感,只有中心一点光亮,看起来很是弱小。 他们俩规划着,什么日子放多少烟花。 直至除夕,将最绚丽的烟花放出去。 许下心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