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才14岁的男孩居然已经是组织里和一把手平齐的人物? 从跟着少年进来,把仆人都赶出去之后,少年就一言不发地合眼小憩,好像完全把那么大一个人忘在一边。真田还跪坐着,双手扶在膝盖上,微微垂头,时间过去太久,好像这一刻静止了一样。 你可真无聊啊。 真田抬起头。懒洋洋地窝在榻上的少年屈起一条腿,修长的线条沿着他的西裤画到了臀部,纤细的身材一览无遗。真田的视线一寸寸地滑过少年的身体,来到了那张带着嘲讽表情的脸上。 敢用这种眼神看我的,除了教父你是第一个。 真田没有怀疑这句话,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威胁生命的错误,这个错误可能已经被这个敏锐的人看到了。 那帮子怂货不管脑子里想什么,在我面前总是乖巧的,少年当然知道他们都想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就凭他的能力,谁也不敢放肆,教父自然是有胆子的,而你的底气是什么,嗯? 真田说不出话来。 少年从榻上走下来,一步步靠近来到真田面前。 说话。别让我把你送回教父那里,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漂亮的小牛皮鞋出现在真田视野里,右脚踩在真田的膝盖上点着。他轻极了,也根本没有用力,但他的动作就像打在真田心尖上一样。 属下仰慕您。 有规律地踩动停了下来。 男人抬起头,幽深的目光紧紧盯着少年的眼。他的眼神灼热得能冒出火来,少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猎物。 属下爱慕您。 不要说属下,用我自称。 我爱慕您,阿市少爷。 谁准你叫我的名字? 男人被少年的小腿踢了一脚,却稳稳地坐着。少年皱起了眉,又用了点力,还是纹丝不动。 你怎么回事? 真田伸手抓住了少年的脚腕,精瘦得摸得到骨头,脆弱得像一只幼鹿。 我自幼练武。 你多大了? 廿岁整。 少年动了动腿,挣脱不开他的手,放开。 真田躬身松手。 他看着那个脚腕的主人绕着自己转了两圈,然后慢慢走到了廊下,左右四顾,伸手关上了四周的所有木门。一时间,这个密闭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真田的心脏跳动了起来。 你合格了,以后随我出行,一秒钟都不许消失。 是。 我的别墅在另一处,明日随我搬过去,今夜在此暂住。 我和您同住吗? 别用你那老传统的脑筋瞎想,我从小在国外长大,不喜欢这些杂七杂八的麻烦规矩。少年说着解开了马甲的扣子,他的手指纤长白皙,像玉雕一样漂亮,我要沐浴了,过来伺候。 真田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在回廊看见了男仆,对方已经把自己的行李整理好,简单的一个包,除了几件衣物没有别的。 干部,您高就后也记得回来看看我们。 真田嗯了一声,对他点头表示感谢。男仆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叹了口气,人各有命,一眼就被少爷相中,这是什么好运,比不了比不了。 真田拎着自己的小包来到少爷房间外,听到室内的应声便拉开门进去。他阖上门转身,呼吸一窒 少年只着一件浴袍,领口大开地趴在铺好的床铺上。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密密麻麻的洋文书。 来给我念书你,看得懂吗?少年挑眉望着他,真田摇了摇头,完全顾不上内容,只能傻乎乎地盯着半露的春光。 过来,给我揉揉腿。 真田应声过去,在他身侧跪坐。浴袍下掀起衣料一角,露出半截白花花的大腿,细腻的肌肤像真田吃过的水煮蛋,手一碰上就黏住揭不下来。 用点力,没给人按摩过? 真田小心地调整着力度,生怕弄疼了这个精贵的身子。 以后机灵点,别什么都要我说。少年翻了个身仰面躺着,他的大腿从浴袍下伸出来,衣物堪堪遮住了那危险的绝对领域。 少爷。 嗯? 您之前的那个随侍也是这样伺候您的吗? 少年挑眉看了看他,半晌笑了笑。 你以为谁都有资格近我的身?他嗤笑一声,就连教父都不能踏进我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