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一个松手,将人大力的惯到了地上,道:你想死?偏生朕就是不答应,不会让你这么快就如愿。 洛凌是在激他,激他杀了他。 想到这点后,宣启心中怒意消失了一半,他不上他的当! 洛凌被摔得全身骨骼都觉得要碎了,地上虽然扑了毯子但是狗皇帝力气不小,硬生生的把他惯倒,真是疼死他了。 看来,前几天时奕臣确实对你手下留情了,早知道,就让他好好的□□□□你,这样你就会老实许多。宣启眼中覆着寒霜,声音带着玩味:进了这里,除非朕开口,否则你就是想死也是难的。 说完他拂袖离开。 既然这宠物跟他闹脾气,那他就先冷他两天,呵呵,时间会磨平他的棱角,进了他的掌心就是他的所有了,他可以容忍这一次,但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想得到的人就一定会得到,不管用什么法子。 门被哐当一声带上,因为惯力之大,雕花木门掩着中轴线摇摇晃晃好几圈还没有稳定,洛凌看着离开的人影,舌尖一片腥味,刚才宣启的血沾了一些到他的嘴里,他抬手擦了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他身体还没有复原,这皇宫内重重重兵把手,他想逃出去简直难如登天,洛凌看着衣袖上擦出的混合的唾液的血渍,心中忽然一动:狗皇帝喜欢他? 不管事真的喜欢还是假的喜欢,他对自己似乎很有兴趣。 那不如就利用这点然后在离开?以色侍人来获得离开的机会?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一闪,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很快他就唾弃,这也太没出息了。 不知道狗皇帝派出去的人到了哪里,他们跟琅月之间开战需要多久,他真想亲眼看着西陈灭亡,也不枉他落得至此了。 另一面。 醒了?宁琮从床上做起来,发现时奕臣已经穿戴完毕,他揉揉眼哑着嗓子:公公,你起的可真早。 时奕臣嗤笑:我有要事再身,可不能像你这样想睡多久就睡多久,醒了就赶紧穿衣服起来。时奕臣画好眉跟描好唇起身笑看他:到楼下吃饭,吃完上路。 他们连夜赶路走了两天到了一驿站别馆,时奕臣跟宁琮入住一晚,外头留了有少量兵马看守。 宁琮点点头,他偷摸着跟来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自然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拿衣物往身上套,忽然,宁琮发现中衣腰间打了一个结结,他摆弄半天也没有打开,这时,一双手伸过来拍掉他那双笨拙的手,细细扣起,不一会,那死结便打开成了一个长条展露在他面前,宁琮笑颜如花的看着时奕臣,甜甜道:谢公公,公公手真巧。 时奕臣眉头舒展,敲了他的脑袋一下:笨。 说完他拿起外面的衣服给宁琮套起来,宁琮的腰身很细,走路上一股弱柳扶风之感,他拿着宽边腰带给他竖起,时奕臣觉得自己只要一握那里就会断开,特别是他在床 上的时候分外很灵活,就像上一次,他在自己大力摆弄下蜷曲着身子来回游移,跟个水蛇似的,充满曲线的美感,时奕臣第一次觉得一根男子的腰细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 腰带系好又把琳琅玉佩带好,理了理宁琮的头发道:下床,我给你梳一梳。 公公,你要给我梳头发?宁琮惊奇的喊,时奕臣居然伺候他穿衣梳头,他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时奕臣道:不要?那算了,你自己来吧。 说完做事要走,宁琮赶紧上前拉住他,哀求:要要要,我当然要啦。 时奕臣凑近道:是昨晚没要够,所以现在喊那么多句? 宁琮老脸一红,道:公公,你怎么不正经了? 时奕臣笑;快下来,给你梳头,梳完我们去吃包子。 宁琮坐在铜镜前,时奕臣拿起那把桃花木字,一下下的整理宁琮的头发,真是富贵人家养出的小孩儿,头发乌黑光亮,发色柔顺那梳子梳子上去似乎不需要人用多大的力气它自己就可以轻轻的从头顶落到发尾,让梳的人分外舒适。 宁琮透过镜子看着时奕臣认真的模样,他轻柔的动作,温润的眉眼,忽然想起之前看的某本快销小说上面煽情的写着三千青丝只愿执一人只手与共之。 当时他读的时候头皮还麻了一下,现在想想这可不就是他跟时奕臣现在这样吗, 时奕臣动作温柔的将他的头发一把隆住高高的竖起,用一根长丝带系在他的头顶,丝带与长发一同垂落,他从镜子中跟宁琮对望,淡淡一笑:好了。 宁琮满是欢喜,起身看着时奕臣像个孩子般:公公,我喜欢你给我梳头,以后你每天都给我梳呗。 时奕臣刮了下他的鼻子:你想的美。 宁琮反抱着他的胳膊:要不改成我给公公梳也可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