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紧致,可见养生有方。 “道友与我素昧平生,恐怕话不投机。” 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出的焦臭恶意,李柃并没有什么好面色。 “况且眼下正是我弟子和草莽小友们参悟晋升的好时机,道友这般喧哗吵闹,扰人修行,实乃修仙界中头等恶事,知趣的话,理应速速退去才是。” “哈哈哈哈,道友谬矣,本座幽魂宗业家老祖业恒生,你可能并不认得我,但我却已关注你好久,也对香道略有所知,此番前来乃是为了论道,又怎么会扰人修行?” “业家老祖?”李柃闻言,心中微动,立刻想到了此前自己曾经见到过的那个冥宗女子业莲衣,她就是受了背后主使者之命前来接触自己。 不过这个业家老祖似乎也并不是最终的执棋者,而是和自己地位相若的一方势力之主。 他幕后的大能关注到了自己,他这般所为,既是试探,也是争锋。 在李柃这么想的时候,业家老祖硬生生的把更多的力量投了过来,营造出场面更加宏大的海市虚影,顿时间,繁华若闹市的街景逐一呈现。 业家老祖盘坐在莲池边的空地上,前面是一池锦鲤,悠然游动,莲花盛开,香飘百里,竟是令人看到这个场面,就仿佛闻到了从虚无传来的奇异香气。 他并没有妄言,真的也对香道略有所知,甚至还不是一般的了解。 只听得他声若洪钟,发人深省:“道友此番传香见慧,启迪众生,敢问几人得道,几人证果?” 好家伙,上来就是砸场啊! 舒长生等人心中暗叹一声,立刻也就明白了,这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看似寻常无奇的问话,实际上是挑拨离间,更是质疑李柃香道之妙用。 李柃冷哼一声,心知这种问题并不好回答。 因为对方并不是真的来和自己论道,而是砸场的。 自己并没有办法睁眼说瞎话,说人人皆可凭此得道,只要稍有差池,那些前来此间苦求无果的人立刻就会动摇怀疑。 果然,业家老祖根本不管李柃如何,自问自答:“以我观之,在场芸芸之众达者不足千,成者不过百,实乃遗憾也。 道友仙府之中作道场,普度有缘,广惠苍生,却不能尽善尽美,实乃遗憾也,我之道途则不然,我道人人皆可参修,人人皆可证悟,虽不能保证每一个都称尊做祖,长生逍遥,但至少入道筑基不成问题,于世长存更是易如反掌!” 这番自卖自夸般的豪言在真正的明智之人听来无疑可笑,就好比李柃在这边讲课,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正途,将来事业爱情双丰收,人生足可圆满,那边厢却有一人说学此无用,还不如跟他去做生意,能日进斗金,享受金钱美女。 但不得不说,这般的言语的确对普通修士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一时间,许多人目瞪口呆,心中也不免生出好奇。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的道途和法门,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实现如他所言那般? “师尊,此人狂悖无状,信口开河,恐怕有极大迷惑性,我已命人操持法阵,尝试将其投影阻挡在外。” 聂英智暗中传音。 但很快,却又尴尬道:“不好,此獠手段了得,我们的法阵受到一股奇怪力量的干扰!” 李柃思索一番,开始没能禁住对方投影,如今想要阻挡也已经来不及了,除非真的与之论道一番,将其辩倒,又或者当着众人的面将其暴揍一顿,展示自己之能,否则在这天下间,人人皆以为自己之道不如他人之道,对方的目的就达成了。 于是他一边分神化念,搜索对方真身,一边说道:“荒谬,世间岂有如此之道!” 业家老祖道:“道友不见冥中之仙乎,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冥者留其名!” 李柃道:“我还以为你有何高论,原来不过老生常谈,兜售你们冥宗的道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