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亚索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已经收拾妥当,转身的那一刹那正巧碰上亚索拿着纸巾不停的擦拭着已然发红的鼻头。 呦,还真流鼻血了不成? 不禁在心里暗笑,看来自己也并非如冥月所说毫无吸引男人的资本。 “怎么不用我为你准备的假肢?”亚索开口企图打破这该死的尴尬。 “为什么要用?”她不以为然的反问。 “……” “奉劝你不要心存歧视,若论单打独斗你可未必会是我的对手。” “我……”没有。 “走吧!司徒寒越让你来可不会是让你来给我送药这么简单。” 这是当然,以司徒寒越对安安的在乎程度来讲,如果人的生命可以直接交换的话,她一点也不会怀疑司徒寒越会直接把她给办了。 自嘲的笑了笑,她率先走出了房间。 她很清楚的明白自己此翻的到来是意味着什么。 意料之中的,司徒寒越正与几名具有国际权威医师正在进行商讨,见到她到来,在进行简单的问候之后便直接切入主题。 很好,这也正是她想要的! 毕竟,时间这个东西无论是对于他,还是安安,亦或是冥月,都已经成了一种奢侈品。 “柯小姐,对于我们手中的救治方案你有什么意见?”其中的一位缓缓的开口,如果她没记错,他以前还做过冥月的狗腿。 “我想你们应该问你们的越少。”雯姗挑眉,“毕竟越少你才是最了解安安的那个人不是吗?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安安需要什么,最缺少什么,又最舍不得什么?” “她需要活着。”缓缓的沉身于真皮靠椅中,司徒寒越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肩颈,一夜未睡,又小狄西折腾了半宿,老实说还真有点累了。只是累这个字眼似乎并不能成为让他放弃安安健康快乐的任何借口。 “那还等什么,掏出我的心挖出我的肺,用我的血温暖她的身体,用我的骨骼去阻挡她向死神靠近的脚步……” “柯小姐,通过我们对程小姐身体状况的观察,我们发现程小姐的大脑里装有市面帘见的wr蕊片,这类蕊片除了自行记忆一些东西之外,还能控制人的身体组织,比如记忆,也比如人的新陈代谢。” “所以呢?” “所以你完全可以不用做到牺牲自己。”说话的是亚索。 “哦?”雯姗转头将目光从司徒寒越的身上转向亚索,并故意做出震惊之态。与此同时心间却又忍不住将冥月和司徒寒越一次次拿来互做比较。 唉,同样是男人,同样是对深爱自己的女人,前者是让人痛心,后者却是让人心痛。 如果……冥月能象司徒寒越对安安那样的体谅该多好,哪怕只有一点点…… “我们决定将程小姐大脑里的wr蕊片移植到你的身体里。” “你的意思是想加速我身体的细胞生长,然后?”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正如冥月所预想的,为了安安,司徒寒越不会让她死的,所以这一次除了能让司徒寒越心甘情愿的拿出司徒家的族物之外还能拿到安藏在大脑里的蕊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