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黑色背景的模样让老王都看不过去了。索性把跨区的事直接扔到他头上,省得程研肖是植物人的时候他对着人,人失踪了就对着他的位置睹目思人,心神憔悴。 程研肖当初的电话就是在那段期间打来的。 严屹立当时的情绪无法自控,后悔和自责几科淹没了他。 电话接通时他没有失态,可能就是归功于那陌生人的声音与腔调特别像程研肖。 却没想到那人真是程研肖。 他看着程研肖如今那孱弱的小身板及那张让人移不开的脸,轻声道:“老王有事,我就来了。这回是三年前埋到黑鹗团队里的线人给了一条线索,黑鹗查到团体里有人向h市的某位富商私人出售冰毒。” 程研肖脑子利落的转着,笃定道:“是刑家的老爷子!” “你认识?”严屹立皱了皱眉,接着说:“刑为民昨天晚上十一点被送到医院,我让医生私下做了血检,证实为阳性,但因为和h市地方没有沟通好,搜查令要明天才能下来。” 明天才能下来? 刑家最初把人送进医院时多半是急里忙慌没有准备的。 如果突击检查,指不定可以拿到有突破的线索,但现在打草惊蛇,等搜查令下来后再去,刑家为了颜面,肯定会对刑为民的东西进行整理,把不利的证据全部毁了。 到时候口说无凭,只有一纸检测为阳性的单子证明刑为民吸毒,最大的处罚也是将人强制放入戒毒所,过十五天后家人再接出来也就完事了。 万一在这期间,和刑为民接触的人发现情况不对,强舍了这条线,他们就前功尽弃了。 程研肖坐回椅子上,指尖在桌上下意识点着,咬牙道:“我可以帮忙,我可以到刑家去找证据。” “你打算去哪?”一道低沉的声音随着推门声而进。 程研肖心头一颤,抬眼看去。 那熟悉的高挑的身形倚门靠着,修长笔直大长腿在黑色裤子的包裹中引人眼球,深遂俊挺的鼻子上方,一双似海般蔚蓝的眸子紧盯着他。 脑壳疼。 程研肖拿手微微抵在额角,脑子里快速闪过各种可以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借口,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借口,而不是直接和人摊牌? 可就在这么电光火石间,脑袋灵光一闪,他急道:“我今天在医院碰到刑言了。” 霍琅站着不动,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严屹立看了眼隔着桌子疯狂踢自己小腿暗示的程研肖,本想询问这人是怎么进来的话默默的咽了回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