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这两个小厮最后将衣衫给她套上,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果然天不亮,就见红鸢的母亲过来领人,说是夫人叫她们出府去。那两个小厮窃喜,看来人是要被发卖掉了。 等人走之后,他们一问,这才知道夫人没有将红鸢发卖掉,而是让她出府恢复自由之身了。 这下两个人就有点慌张了,若是红鸢醒来的话,再回来告发他们两个,岂不是糟糕了,两人一合计,又听说夫人给了她们不少的钱,于是动了杀念,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将那母女两个弄死,然后卷了她们的钱财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逍遥日子去。 于是两个人打听了张氏母女两个去的方向,然后用黑巾蒙面追了出去。 不过他们两个倒是有点倒霉,遇到了博古尔派出去的人,红鸢半路醒来,羞愤难当,趁着张氏看不到,自己将自己给勒死在了路边的树上,追杀他们的小厮赶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对张氏下手,就被博古尔派去的人驱赶开来,为了逃命,他们不慎将自己身上的腰牌掉落下来,博古尔对惊魂未定的张氏说道,他有办法替张氏出头,不光让她能报女儿的仇,更能叫她弄一大笔钱财,张氏本是害怕的要死,但是看博古尔的衣着和气势就知道他颇有来头,再加上博古尔替她保证会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张氏就动摇了。 她已经没了女儿,后半辈子也就能指望着有点钱才能安身立命。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那一出。 这两个做下祸事的小厮也是倒霉,要是没遇到一个多管闲事的博古尔,没准张氏母女两个人就死于非命了,而他们也就成功的席卷了张氏母女两个人的钱财离开燕京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去了。偏生遇到一个博古尔因为叶倾城的缘故,盯好了靖国公府,才叫这一桩事情大白于天下的。 只是叶倾城隐瞒了博古尔收买了秦府的人盯梢的事实,而只是说这些话是他们两个根据张氏的描述还有仵作的验尸而推断出来的。如果秦韶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么能接触到红鸢的必定就是昨夜负责看管她的人了。 这么说也是合情合理的,秦韶现在并没多想什么。 他一看那两个人不见了,就知道叶倾城猜的没错。于是他马上出去找了北镇抚司的人,还有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尹,三方联合追查那两个小厮的下落。 日子就在秦韶轰轰烈烈展开追捕小厮,还有叶倾城静静的躺在床上发烧之中悄然而逝。 张氏在靖国公府门前闹的那么一处,也是让靖国公府尴尬了一段时间,毕竟那两个小厮还没找到,大家也就是会怀疑人是不是被秦韶给杀了栽赃什么的。好在叶倾城制止的早,这事情虽然闹了一段时间,但是没闹到金銮殿上去。 如果叶倾城当日不加以阻拦的话,依照博古尔的性子,这事情是一定会闹大了的。 饶是这样还是给秦府带来了许多麻烦。 好在那两个小厮没能跑出秦韶的手心去,在第三天的时候,他们被锦衣卫被镇抚司的人给抓到带回了京城。 那两个人已经被追成了惊弓之鸟,一进了北镇抚司的诏狱,看到一脸寒霜的秦韶,他们就什么都招了。 他们的行为已经是触犯了大梁的律法,所以秦韶直接将人立案交给了刑部再去处置。 直到现在,这一段公案才算完全落下了眉目。 张氏又得了靖国公府的一笔银子,这才带着女儿的骨灰离开了燕京城,这一次靖国公府派专门人护送她回乡安居,以防止再出什么乱子。 “母亲。”梅氏见尘埃落定,终于也是舒了一口气,她给国公夫人请安的时候说道,“咱们是不是要去谢谢洛城公主啊。” “谢她做何?”国公夫人不屑的微微一撇嘴。 “这一次若不是洛城公主提醒,还不知道要闹多久。”梅氏说道。 “哈,那丫头不过就是做了给别人看的。”国公夫人哼了一声,“要谢的话也是应该,只是她也并非要真心帮咱们不过就是送一个顺水人情过来罢了。” “母亲为何这么说?”梅氏不解的皱眉。 “你也不看看她凭什么能在柔然王子面前说上话?”国公夫人一想到外面的传言,气就有点上头,“要不是她天天和柔然人混在一起,她又怎么能和柔然王子那么的亲昵?她能随便的和那个叫博古尔的人一起上街,一起游玩,还能去博古尔的驿馆,一个正经的好姑娘,能做出这些事情吗?她这么做不过就是想咱们靖国公府承她一个情,好不去计较她整日与柔然人混在一起的事情。” “这……”梅氏总是觉得国公夫人说的也有点道理,但是又有点别扭。“不管怎么说,洛城公主还是帮了咱们。听说她还感染了风寒了。” “那你就叫人带点东西去看看她吧,不要让外人看在眼底,说咱们靖国公府不会做人。”国公夫人说道。 “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