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练习了数次后,怀真心跳如鼓浑身酥软,实在有些累了,也怕再吻下去会出事,便就此终止,伏在他肩上娇喘吁吁道:“这样够热情了吧?” 谢珺脸颊绯红,侧头轻轻啄了啄她小巧的鼻头,用灼热地似乎能将她融化的眼神望着她,恳求道:“再试最后一次好不好?” 怀真将他的肩往下按了按,苦着脸道:“那你低一点,我好累。” 他暗悔方才太过粗心,忙矮了矮身子,一手托着她的下颌,一手扶着她的背,柔声问道:“这样可好?” 怀真轻轻点头,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道:“说好的最后一次。”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不同于先前的细腻柔情,回答她的是一个粗暴而持久的深吻,不仅舌尖酸软,就连腰椎都酥麻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触到了他极致温柔下的内核——冷酷、狠戾、狂烈而暴虐,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吮出来。 一阵强烈的晕眩袭过来,怀真几乎昏厥,她凭着本能猛地挣脱出来,拼命推开了他,这种陌生的狂暴侵袭让她心生恐惧。 谢珺眼神有些茫然,突然抬手抱住了头,像是极为痛苦地低吟了一声。 怀真渐渐平复下来,关切地望着他,见他神情恍惚眸光涣散,便有些焦急起来。 好在他很快恢复如初,看到她时突然欣喜若狂,“泱泱,我刚才、刚才好像……我看到我们成亲了。” 他激动地不能自已,拉着她语无伦次地描述着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 怀真脸色‘唰’地一白,缓缓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疑惑而惊恐地瞪视着他。 有一天,他会想起过往的一切吗? 这个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的问题,复又出现在脑海中。 ** “你想必认错人了。”她别过头去,涩声道。 谢珺陡然从狂喜中醒过神来,他立刻觉察到了怀真的抵触和排斥,他想到了她却扇后漠然的神情,心情顿时跌入了谷底。 那是不祥的征兆吗?为何会突然看到如此诡异的画面? 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梦,当他回想起来时,仿佛置身其中,她嫁的不是别人,正是他。 但她若真嫁给他,为何却不开心呢? “我不会把你认错的。”他失落惊惶的眼神如一根刺,深深扎在了她心里。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那些有什么用?真到了那一天再说吧。 “那肯定是幻觉,”她站起身,整理着身前的裙幅和衣带,打趣道:“你太想和我成亲,才会产生幻觉。” “真的吗?”他回过头,像是问她又像是问自己。 “别胡思乱想了,起来吧,嘶……”她吸了口气,停下动作,走到了一边。 “泱泱,怎么了?”谢珺连忙起身赶了过去,见她低头抠弄着手指。 “没事儿,扎到了一根刺。”她将手指举起来,在阳光下仔细寻找着。 “我看看。”他急忙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食指的指尖,怀真微微一颤道:“疼!” 他紧张地鼻尖都沁出了汗,“对不起,我小心一点。” “不要紧的。”她想抽回手,他却抓得紧紧的。 她有些懊悔方才喊疼,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了?她向来以为自己耐力很强的。 “找到了。”他松了口气,一只手托着她的手掌,另一只手拈着她莹白细嫩的指尖,轻轻用力,想将那个小黑点挤出来,却又怕弄疼她,只得一面小心观察着她的反应,只要她稍微蹙眉他就会停下来。 怀真无奈道:“你这样到天黑都挤不出来,我还是喊人去拿针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