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从始至终都是没有露面,高高在上,可是那群人从始至终一点不耐烦都是没有,对那个女子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旁人不是很清楚,但是,那将领可是清楚得很。 这位可是皇上请来的人,专门来帮着自己的,那家伙,听说是一个战术高手,并且排兵布阵的能力不在封律之下。 来的时候就是小露几手了,那只一点点的技术,就是让当时在座的人望尘莫及。 所以,人家高傲也是有理由的。 那将领看的很开,所以对女子也是发自内心的恭敬,并没有任何的不耐烦的情绪。 那女子对于这个将领的态度,没有任何意外已经不适应,对于这个女子而言,所有人都必须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并且在同一领域里面,没有人会战胜自己,也不会有人比自己更加的天才。 就连师父都说自己是一个不出世的战术天才,能比得过自己的,全部都是那些已经名垂青史的人了,现如今这世上,只要自己想,在旗鼓相当的情况下就没有自己打不赢的仗。 不光如此,以少胜多的战役,自己也是没少指挥过。 “好了,出发吧。” 轿辇内,一个白衣女子端坐着,眉眼很是好看,只看一眼就给人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感觉,那种自内而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从小培养才能有的。 女子眨了眨好看的眼镜,望向东宸的方向,轻声的说道:“封律是吧,别让本小姐失望。” 本小姐可是不远万里的来和你比一场,你可千万不要输的太快了,不然可就没意思了。 渐渐的,那女子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冷的可怕,可是,没有人看得见。 女子轻轻抬起自己的右手,上面有着一道丑陋的疤痕:“我可是……天才啊。” 最后这一句话,近乎呢喃,而那女子的神色,也是怪异的很。 …… 慕轻歌洗好了之后就是换上了衣服,坐在铜镜前面打算把脸涂上。 独孤曦月就默默的跟在慕轻歌后面,看着慕轻歌坐下了,忽然就是一伸手,把衣服扯下来了一点,似乎是好奇的问道:“诶,我刚刚怎么看见你肩膀上好像涂点什么粉红色的东西了。” “诶诶!” 慕轻歌没料到独孤曦月会动手,赶忙就是躲开了,一脸怪异的看着独孤曦月,道:“你这家伙,这是干什么,有什么就说什么啊,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慕轻歌脸一下子就是红了起来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去扒自己衣服,关键还是一个姑娘家。 “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啊,我都没感觉有什么,我们……”独孤曦月下意识的就是要说我们东酉都姑娘之间可不在乎这些。 想了想,话在嘴边转了两圈,咽回去了。 慕轻歌还听着呢,听着听着,独孤曦月忽然就是不说了,慕轻歌眨眨眼:“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我都是女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年纪小就是脸皮儿薄。” 独孤曦月一挥手,打算放弃仔细看看那胎记是个什么样子的念头。 “倒也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是把你什么都不说,上来就是动手,我当然会吓到一下啊,你要看胎记直说就是好了啊。” 说着慕轻歌调整了一下衣领,往下拽了拽,道:“给你瞧一眼就是了,这也没什么。” 独孤曦月一听这话,赶忙转过头来瞧了一下慕轻歌肩膀上的这个浅色的胎记,下意识的道:“果然啊……” “果然什么?” 慕轻歌忍不住问。 “我果然没看错,这个胎记看起来很好看啊,真的是胎记?” 独孤曦月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发现真的是不会掉的,这个举动做完之后就觉得自己蛮蠢的。 刚刚洗过澡,这要是能掉的话早就掉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