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还有自称是医生的斯密斯,都是她不喜欢的,她还是个人,还没死。 “哪来的小猫,赶紧赶出去。” 许母的小腿被挠破了皮,十分不悦的,她是个极其爱美赶时尚的妇人,香是最新进口的,粉是最新上市的,乳是最名贵的,手上戴着宝石翠绿的戒指,头发是发廊新出的造型,为人也算是比较和善,对一双儿女很是关爱,只是许经年接受不了,每每看她就烦。 “我看谁敢。” 此话一出,让许母顿时抹不开面,讨好的抱着小猫放在怀里, “真机灵,不愧是我家乖乖养的。” 许母对这个女儿也是不敢多说一句,她全心全意的疼爱,却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够好,小猫倒也怪,有人抱着舒舒服服的呼噜着。 许父不方便总呆在女儿的房间,便出去和大夫交谈。 斯密斯医生尴尬的拿着听诊器,用蹩脚的中文询问还需要检查嘛。 翠荷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为她小姐捏一把汗,从小喝到大的药都没这碗苦,别问,问就是她煎药的时候都给熏的不行。 “我自己来,咳咳、咳咳、咳、” 没有知觉,没有味觉,眉头一皱,一碗到肚。 富态的许母坐在沙榻上,逗弄着小猫,用自己笨拙的方式爱着女儿的一切,惯着女儿的一切,是她亏欠了。 小猫也配合的在许母怀里撒娇,翻着肚皮,卷着尾巴,奶乎乎的。 “聒噪。” 继续翻身面对墙,进行假寐,吐了淤血,好像有些轻松,她现在头昏昏的,没多久就睡着了。 “许经年,你轻些,弄疼我了。” 宋西绾红扑扑的脸上不自然的神采,黏腻的哼出呻吟,盘在许经年腰上的腿将她压的更近,白玉似得胳膊抓着脑后的枕头。 “嗯……我轻些……宋西绾、你别叫了、” 浅浅的试探,胯下的肿物难捱到了极限,戳着紧致的小穴,在花口出进不去出不来, “嗯……嗯……有些疼…..嗯……许经年……不做了、好不好?” 宋西绾垂泪的眼,打湿了睫毛,挠在她的心上,私处都那么湿润了,还是这么小,她现在是卡在里面,细胞兴奋的叫嚣着。 “好西绾,别叫了,我好难受,让我进去好不好!” 诱导着懵懵懂懂的宋西绾,捏着她圆润的胸上,挑逗着她硬起来的乳尖,少女的胸型真是好看,聚而不散,满而不溢。 “嗯……许经年……嗯……许经年…….会不会怀宝宝啊?” “不会的,真的。” “别骗我。” 门外翠荷和许母的交谈惊醒了这场梦,也该醒了,总是不切实际怎么行呢。 “呼~” 许经年慢悠悠的睁开眼,天色黑了,她竟然做起了这等淫靡的梦,真是道德败坏,自己身下的肉棒还在不知道兴奋个什么东西,难道Aplha就这么经不起考验,许经年厌恶的瞥了一眼被窝儿下的玩意。 她不喜欢自己化分为Aplha,而且是苦涩的草药味的信息素,她的哥哥,她的父亲都是花花公子,风流无限,还满口的理所应当。 现在倒好,宋西绾还没分化,还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对情爱一窍不通,自己居然就在梦里玷污了宋西绾这么单纯的小姑娘,真是有失风度有失礼节,和她的爸爸哥哥这种Aplha有什么区别,都是伪君子而已。 现实是不属于病态的红润映在她的脸上。 独自在房间消化刚刚残存的梦,气息急促,热浪翻涌。 “翠荷,这几日都不要放宋西绾进来,听到没有。” “哎,听到了,小姐” 这宋西绾哪又得罪了小姐,昨个不是好好的嘛, “宋西绾是谁?” 许母八卦的偷听墙角,哟,难得从小王八羔子嘴里吐出个人名,天要下红雨了,祖坟冒青烟了噻。 宋家糕点铺子—————— “丫头,心不在焉的啊?” 自家老爹难得从厨房出来,一身专业手艺人的样子,围裙帽子护袖一个不少,指甲里也卡着糯米粉,一出来就看见宋西绾一脸花痴笑,摇着手上的铃铛,也不嫌吵。 “没什么,阿爹,你什么时候教我做梨花酥啊?” 她爹这手艺,哥哥不乐意学,可她稀罕啊,多有意思。 她笑是因为她想到了许经年软软的小小的胸,还有微凉的体温,对了,她忘记问许经年她是Alpha还是Omega或者是平凡的Beta,心里懊恼,可嘴上还是要岔开话题,别给她阿爹发现了心思。 “等你17呗。” 十七,是她可以自由婚配的年纪了,是她会分化的阶段。寓意着她不再是不经事的小姑娘了,她可以接受世人的示爱,接受外界的气息。 她迫不及待的等待期待渴望着十七岁的到来,可以送出她的小铃铛给心上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