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享受不到的,前提是钱多权多,现下流行些探戈,华尔兹,狐步舞,恰恰等,年轻美貌和清新俊秀的Beta都在台上大放光彩,暧昧,奢靡,酒精,淫笑肆无忌惮。 “许经业捧的,吶~” 苏曦身披着狐狸坎肩,一身杏黄色的短袖长旗袍,襟扣上是红色玛瑙,款式大气不乏时尚,一颦一笑皆是雍容华贵,她不屑的撅了撅嘴示意事不关己的许经年看台上卖弄风姿,挤眉弄眼的冯筱筱, “她什么来头?” 许经年饶有兴致地认真端详起了台上歌声飘渺的冯筱筱,看了好一会又扭头看了看一脸鄙夷的苏曦,举起红酒杯挡住脸,抿着笑呷着酒, 这两人真是像,且不说是一模一样,光是这侧脸就有五分相似,除了模仿不来苏曦骨子里的优越和高贵,上薄下厚的嘴唇,唇峰明显,不失韵味秀气的直鼻,连含笑嗔怒的斜挑眼都是有着叁分相似,藏不住说不明的心意啊, “你笑什么?” 苏曦不悦的瞪了眼许经年,继续说, “外表再好看骨子里还是个下贱胚子。” 她越看越来气,台上的人顶着和自己有稍微相似的面孔恶心做作的捏着嗓子叽叽喳喳的唱歌,许经业真是欺人太甚, “那你气什么?” 许经年温温柔柔的,就像一湖的春水,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面,叫她别动气,尚且不至于这么生气。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许经年觉得有趣,直接让服务员找来了后台休息的冯筱筱,语气和善的问她,没有一丝大小姐的架子。 冯筱筱第一眼看到的是冷着脸蔑视她的苏曦,她不觉得惊奇,如果没有和她相似处,说不定自己还是个送花的小店员,风里来雨里去,她很会掩藏,低眉顺目的模样,看着乖巧任人揉捏,嫉妒的风草还是无限的蔓延,许经业趴在她的身上喊着不就是苏曦吗,骂自己是小婊子,装纯洁,赝品,水货,连苏曦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 第二眼才是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许经年,虽然同样是冷着脸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可那目光让她不拘谨不胆怯,甚至想回馈善意的报以微笑。 “这个Omega真是好看。” 冯筱筱内心暗暗的想着。 “小女冯筱筱,这个月就21了。”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她背后的金主是许经业,现在谁也动不了她。 许经年听完轻微的蹙了下眉,她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倒像是环溪镇的,特别是二这个咬字,很奇特。 “明天还有你的台吗?” 苏曦一听她问明天,以为她听上瘾了,明天还要往百夜厅里跑,这次只是出于调节生活才拉着许经年出来看看花花绿绿的世界,也没准备让她一直留恋在灯火酒绿里呀,她重重的的放下了高脚杯,红酒晃了晃挂在杯壁上,险些洒出来, “下去,别在我眼前晃了。” 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重心偏向许经年的冯筱筱一愣,立刻委屈的红了眼,张嘴就要说好,许经年没给她机会,拿了两张餐巾纸打发她赶紧离开了,一个打嘴巴子一个给颗红枣,配合的天衣无缝。 冯筱筱给许经年发了无数好人卡,回头又看了看身形笔直的许经年。 台上换了热辣奔放的拉丁,舞态过分花俏,步伐却利落紧凑,飘逸的短裙和让人心动的裙底为火热的舞厅更添一把火,舞者情欲的表达配上扭动的腰肢越发惹火起来。 环溪————- “阿娘,许经年回家了,她回家了。” 宋西绾失魂落魄的走回家,没精打采的说话带着鼻音, 许经年仿佛昙花一现,霎那间出现在她的平淡无奇的生命里,之后就是毫不留情的抽离出去,过几天回来是多久,十天半个月亦或者是一年半载,她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呀。 拿着半截糖葫芦,踩了一脚的污水都没注意到,干净的裤脚上沾上肮脏的斑块,粉色的绣花鞋蒙了一层灰。 踌躇的敲响朱红色的大门,厚实的木质发出闷隆隆的声音,还是那个熟悉的小门童,小揪揪扎着红色的蝴蝶结,摇头晃脑的将许经年的话原封不动的讲给宋西绾听,看着宋西绾眼睛里的色彩流逝的那么快,他挠了挠头表示不解,他家大小姐应该很快回来呀,没说不回来。 “小西绾啊,吃不吃糖葫芦,大山楂嘞~” 扛着一捆糖葫芦的生叔以为宋西绾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慈爱的摘下一串最大最甜的糖葫芦,塞在宋西绾的手里, “甜的嘞!” 宋西绾苦笑不已,咬着清甜不厚的糖衣,酸涩搭配,入口即中和,心里还是难受,就是难受,剩下一口的山楂渣从木签上滑掉在无数脚印的青石板上,年轻的宋西绾眼泪汪汪的直往下掉。 稚子的爱情总是单纯、热烈、冲动、敏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