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忽然道,“我们还是先回家吧,站在大街上吹风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 坐进车里,看着陆天祁和苏彧琛神思不属的模样,她忍不住道,“会不会是我和阿琛想多了,那个鸭舌帽男人就是一个普通的行人?” 说完更觉得似乎只有这个解释合理,“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把我们都弄得神经兮兮的,还是先别想这件事了。” 陆天祁和苏彧琛应了声,但仍然是心事重重的模样,显然被这个神秘的鸭舌帽男人影响不小。 回到家里,晚餐后三人才放松不少,在书房里说起白天的事情。 苏觅把从陶先生那里套话的过程简单说了一下,有点失落道,“所以我们现在就只知道,上一任租户是个神秘的男人,没和房主接触过,一直电话联系,出手还很大方,别墅六年的租金一次性就付清了。” 这样的人听起来就很有问题,很容易让人把他和杀人凶手联系到一起,可是偏偏却没什么线索,概括起来也只有神秘二字。 苏彧琛忽然说,“不对的妈咪,我们还有房东伯伯给的电话。” 这时苏觅才想起包里的纸条,有点不好意思地递给陆天祁,“让我给忘了。” 都是鸭舌帽男人的阴影给留下的后遗症。 陆天祁拿着手机按数字,苏彧琛在旁边念,确认了两遍才把电话拨出去,那头传来机械的电音:不好意思,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如有需要…… 苏觅身体一松摊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很丧,“忙活这么久,收获就是一串作废的电话号码。” 苏彧琛挠挠头,也跟着叹了口气,“要是那个张瘪三还活着就好了,虽然他是坏人,但是他或许还知道点别的什么,能帮到我们。” 如果神秘租户就是当初找上张瘪三的人,那么张瘪三应该会知道点什么,或许还能找到另一条线索。 可是现在张瘪三的尸首都已经入土了,他们对这个神秘租户一无所知,只能再一次面对戛断掉的线索和涌上心头的挫败感。 那种感觉和看到张成一家的死状时的无力感一样让人窒息。 他们一点一点顺藤摸瓜,从南淮村找到张瘪三,通过张瘪三藏起来的那部诺基亚联系到当初花钱买凶的人,张成一家却在最关键时刻被灭口,就连张瘪三也丢了性命,线索就此断掉。 阿琛的反追踪器又给了他们新的希望,可是顺着查下去,结果却都是一样的。 最后的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陆天祁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看着苏觅和苏彧琛疲惫又失落的模样,心里好像忽然被什么塞满,却又酸酸涨涨的难受。 苏觅和阿琛原本是不需要为这种事情发愁的。 他把从楼下拿来的酸奶插好吸管,塞进两人手里,“你们晚餐都没怎么吃,多补充点营养。” 享受了和苏彧琛一样待遇的苏觅有点无奈,“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哄阿琛一个人就好。” 陆天祁摸摸她的头发,从擅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