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发洩完后,看着对方身上那几个寻常人早就该断气的血洞当他的面迅速癒合之时,他却只觉得自己可笑。 明知道杀不了苗临,甚至最后还会导致灵华反噬抽光他的内力,徐安却还是气不过地非要捅他那么几下。 最开始的几天,徐安是真的觉得与苗临周旋太累了……虽然苗临并没有实质伤害他,可他的阴晴不定确实让徐安觉得疲倦,他不可能永远都毫无怨言地去配合他的癲狂。 苗临的温柔给不了他真实感,他总是在想会不会下一瞬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出手拧断他的脖子,或对他做什么更加残忍的事,就比如逼他在人前交合,让所有人看清楚自己背上那下贱淫辱的印记,又或者像梦里那样,让随便什么样的人来侵犯他。 徐安是真的厌倦这样子不对等的关係,一直以来总是苗临在胁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而他却连在男人身上留个持久点的伤都做不到! 这样子的无能为力让徐安觉得惶恐,甚至是本能地想要避开,可是苗临不让,他一步步将徐安逼至死角,以看他逐渐绝望为乐。 徐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击,便只能沉默地试图继续扛起一切,直到身体再度垮下去为止。 而他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自己的性命恐怕是苗临唯一会在乎的东西了。 徐安这回没病倒,就是昏天黑地地睡了好些日子,哪怕被苗临抱到桌边餵饭,也是嘴里含着食物嚼没两下便闭着眼睛猛打盹。 苗临爱怜地亲亲他的嘴角,怕他噎着,只好让人撤去午膳改换上一锅熬得香浓细滑的鱼粥,一勺一勺吹凉餵他,比照顾个孩子还用心。 徐安半梦半醒间喝完了粥,苗临便抱着他窝回床上,从一旁药油中捞出停用好一阵子的药玉,小心翼翼地掀开衣服扯下半截裤子后塞进后庭里。 腰上的月季若隐若现,苗临一时没忍住,轻轻地伸手去拂,指尖勾勒着花边的轮廓。 熟睡的青年嚶嚀了一声,埋头往苗临的怀里缩,一年之中,恐怕也只有酷暑之日徐安愿意同他这样亲近。 苗临眸里闪过一抹忧伤,替他拉好裤子将衣摆盖回去,牵着他近来有些嶙峋的指骨握在手里,从齿间溢出叹息。 徐安身体復原之后苗临又开始忙碌起来,浩气盟的分兵自半月前在绝跡泽外扎营至今,已经截了好几波的商车。 凤鸣堡本就因为位于毒沼深处而有些商路不显,霜戈堡失陷后商业凋敝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如今仅剩的几个愿意来的商人被捉的捉杀的杀,物资进不来,谷内连精米都要有些吃不上。 其实若不是因为徐安在堡里也得吃饭,苗临或许都不会想插手这事儿,毕竟他把整个凤鸣谷的权力都下放给其他副官了,要战要打,这种事他们自己拿捏就好,苗临根本就无心管。 反正只要他坐镇在此一日,哪怕恶人谷战尽最后一兵一卒,凤鸣堡也绝无易主的可能。 可苗临后来还是召开了议事会议,亲自拟定了主动出击攻打浩气的决策,他不是个好指挥好将领,却是个负责给出目标的决策者。 徐安清醒后苗临就有些不太愿意跟他待在一屋里,他怕自己克制不住想要亲亲抱抱那个冰雕一样的青年,又怕自己最终被他的冷淡激怒,导致又对他做出什么过分事儿来。 苗临急需要发洩他在徐安那里受的气,他变得脾气暴躁,犹如一匹被长期被禁錮如今释放出来的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