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画的指间长着文人常见的笔茧,掌武执兵时如游龙翔凤,弃了剑后腕翻指飞更是花间内功的行家。 而这样一双用来捻针弹琴的巧手,如今正被苗临掌着用来包裹住两人的性器。 青年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当着他人的面,握着两人的性器时有些慌张,眉眼间满满的仓皇,又像带着求助一般。 苗临笑着在他颊上咬一口,带着他去摸柱身下的球囊,化身夫子一样循循善诱地教他该怎么做:「捞住下头,用掌根这样轻轻地揉一揉……」 徐安压抑不住发出一阵细细的哼喘,急得眼睛都红了,满满的不知所措。 苗临倾身上前,温柔的吻贴在唇上擦蹭着,他本来想故意笑话徐安,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不少,怎么用手来会这么害羞,可话到嘴边就变成满满的疼宠怜惜:「你若害羞,那便把眼睛闭上。」 墨色的眼瞳中氤氳着勾人的水雾,润润地带着一点儿可怜,徐安近距离地盯着那双妖异的紫眸看,只觉得有些口感舌燥,像是有一把火自腹中腾烧而起,将身上的血液脏腑都一併烧了个乾净。 「苗临……」他在舌尖含了个名字,呢噥软调中带着一点性感的微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我在呢,」苗临深深地吻住他,哄着他闭上眼睛后,便仔细地带着他的手给彼此作活。 徐安的掌心里一半热一半冷,被一双冰冷的手给兜在里头,苗临不厌其烦地告诉他该怎么用手取悦男人,一边还亲身示范用指腹去揉他脆弱的铃口。 「不……啊,我……」徐安紧闭着眼睛不停摇头,过电的快感让他腿根爽得直颤,不自觉地跨到苗临的腿上廝磨。 苗临空出一手来制住他的腰不让逃,极富技巧地揉按他的腰窝,一边亲他一边不停哄他:「卿卿不怕,你放松点,很舒服的……我的子归最棒了,连用手的滋味也这么好,被你握着的地方好舒服。」 青年活像隻可爱的小动物一样,温驯地躺在他的怀里与他性器紧贴,一边哆嗦着压抑翻腾的快感,一边张口与苗临换几个碎吻。 到了后来,他只恍惚地觉得手里冰冷的那一半似乎涨大了一圈,在他手里挣扎着搏动。 徐安有些慌张,下意识地寻求男人的帮助,可偏偏苗临不理他的,在自己即将到达顶点时,一鼓作气地去粗捻着青年敏感的顶端。 冰热的两条性器各自弹了一下,翕张的小孔同时吐出东西来。 苗临的精液又凉又稠,对比徐安有些稀薄的精水,带着像是要把青年彻底弄脏的侵略性。 徐安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最后一刻睁眼去看,甫低头正好瞧见苗临是如何将大股大股的浓精喷洒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进去,他却觉得体内彷彿还留着被苗临彻底浇注时的滋味——凉透的精液衝击嫩襞,缓缓灌满脆弱的内腔,直让他冻得一阵哆嗦。 徐安吓得扔开手里的东西,挣扎着要从苗临怀里起来,可却被男人给扣着后腰,甚至刻意顶了顶胯,让两条半软的男根头挨着头地贴挤在一起。 「苗临……」徐安握着沾了满手精液的手去抵着男人的肩,声音甜软得像沁着可口的蜜糖,撒娇一样地求他:「你放开我……」 「再抱一会儿……」苗临咕噥着亲他,有些不满他想从自己怀里逃走的打算,爱不释手地去抚他的背脊,充满曖昧地摩挲着他背上的月季花。 手掌游移的力道无比情色,指尖刮过细緻的肌肤,完全超过了抚背应有的氛围。 身体深刻地记着这样子的前奏代表什么,青年微微颤抖着张开双臂搂抱着男人,主动地献上自己的唇,满是忐忑地低声开口:「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吧……」 直到徐安开口,苗临才突然惊觉过来自己又做了些什么——他竟然又干出了只顾自己舒爽而罔顾徐安意愿的这种蠢事! 他花了大半年以温柔餵养才哄得徐安在床事上对他纵容,愿意同他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如今眼看着把人吓坏就要功亏一簣了,只得亡羊补牢。 「徐安、子归、宝贝儿……是我不好,是我混帐了,是我鬼迷心窍了,你不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会好好地对你,不生气不难过了,卿卿……」苗临忙不叠地抱着人,碎吻落在耳边,肉麻的情话一筐筐地往外吐。 徐安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却没忘记方才两人做了些什么,腹部沾上的黏腻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本来没那么生气也被苗临嘮叨得委屈起来。 见苗临还没有停下的打算,他乾脆张口咬住那张呶呶不休的唇,将他未完的话全吞入腹中,苗临被他咬得愣了一下,知道徐安是真的恼羞生气了,他却像偷了糖的孩子一样笑开脸,反客为主地加深旖旎的吻,以无比虔诚的语气轻喃:「子归……我的心肝儿……」 阅┊读┊无┊错┊小┊说:wоо⒙νiρ﹝Woo18.νi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