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的人,凭什么她也好似半个主子似的,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直呼主子名讳! 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嚣张! 那头的叶笙对身后秦宁强烈的妒忌完全没有感觉,她不是不敏锐,她只是对自己不在意的人或者微不足道的人没上过心,再加上对这些情情爱爱的纷纷扰扰迟钝,事宜对秦宁的心思竟然没有半点察觉,即使她已经如此明显。 叶笙蹦跶着跑到了院子中,秦越穿着单薄的衣服正身姿优美的舞着剑,那身薄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肉分明的胸膛上,额间的汗水在动作之间甩到了空中,那每一帧画面,都性感得过分。 秦越察觉到叶笙出现在身后,动作一收停了下来,看着她薄唇勾起,眼角一压,露出一抹笑意来,那刚硬的五官在瞬间都柔软下来,道,“阿笙,早。” “早啊,秦越,我们切磋切磋?”叶笙说罢也不等秦越回答,转身便取过武器架上摆放着的剑,朝着他攻了过去。 秦越无奈一笑,便陪着叶笙过了几招。 叶笙本就没学过什么剑术,但她临摹的本领强啊,她看过几次秦越舞剑,多少便学了几招,她照葫芦画瓢的挽着剑花,招招攻向秦越。 秦越很快便看出叶笙是在学自己的招式,但她大概是从未用过剑,招式虽然复制了,但还是十分的生疏,比她赤手空拳或者用匕首,用银针的功夫比起来简直差太多。 是以,秦越对付起这样的叶笙十分的轻松,与其说是在过招,不如说是他在教导叶笙剑招,他还能悠闲的问上一句,“阿笙,昨夜睡得可好?” “睡得很好啊,我瞧着你好像睡得不太好?”叶笙使起剑来确实不顺手,但她瞅着只要是大侠必然都要有一身卓绝的剑术,且秦越使起来也好看得很,是以便耐着性子继续与他过着。 “为何这样说?”秦越侧身避开叶笙袭来的剑尖,挑了挑眉,他昨夜是思绪过多睡得不太安稳了些,但他状态向来好,不该看得出来疲态才对。 “你的皮肤有一丢丢黯淡,嘴角有点干,眼睛里有一点红血丝,种种迹象看来,你肯定是睡得不好。”叶笙说着,一剑朝着秦越的脑门就劈了下去,秦越执剑一挡,那两剑交锋的力道之大,震得她虎口发麻,手中的剑就飞了出去,险些就刺到秦越的脸。 “小心!”叶笙大喊一声。 秦越微微一笑,伸手迅速敏捷的握住了剑柄,轻轻松松的便稳住了那失控的剑,他长剑一挽,将两把剑都收到了身后,道,“阿笙,你还是专注你的医术吧,练剑于你,太危险了。” “我觉得剑还是没有我的双拳好用,算了算了,我也不学了。”叶笙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觉得浑身舒爽,果然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还是要做运动啊。 “你出汗了,去洗把脸再用膳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