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日日替黄云洲打扰屋子,自然知道少了什么,他如此想着,便也这么问出来了,随即被黄云洲怒视了一样,才缓缓闭嘴,少爷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叶笙秉持着看破不说破,他藏的原来是什么美人图,看来小朋友也有爱慕对象啊。 “可以,先生请进。”黄云洲恭敬有礼的侧过身子,让叶笙与婉儿两人进了屋。 诚如黄夫人所言,黄云洲的房间十分的干净整洁,房间中书籍画卷无数,处处都透着一股子书香气息。 黄云洲领着叶笙绕过一处屏风,走至床榻旁,“先生,就在此处可以吗?” “嗯,你把衣服脱了吧,婉儿,准备开始吧。”叶笙点了点头,神色肃然。 婉儿已经将背上的药箱放了下来,她取出手套给自己戴上之后,才给叶笙取了口罩与手套,随后又从药箱中将一应物品悉数拿出摆放在一旁,动作熟练,整洁有序。 “严明是吗?给我打一盆温水来吧。”叶笙戴上口罩手套,看向守在一旁的严明小同志。 严明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冷冷的点了点头,便出去打水了。 此时,黄云洲已经脱下了外衣,仅穿着一身白色里衣,他总觉得分外的羞涩,但思及叶先生给自己开刀时什么没看过,这才放下心中那莫名的羞耻,将里衣一并脱了下来,露出白皙削瘦的上半身。 叶笙抬眸看了他一眼,“若是很冷,你里衣穿着吧,撩开腹部就可以了。” “好。”黄云洲弱弱的应了一句,便将里衣穿了回去,方才那般,他也是有些不自在,若是能穿着自然更好。 “可以了,我们准备开始了,你躺下吧。”叶笙见婉儿都已经准备完毕了,便准备动手。 黄云洲听话的躺了下来。 “因为只是拆线,就不给你上麻药了,你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大半,但是拆线过程还是会有些痛,毕竟是将线从体内取出来,能忍得吗?”叶笙手中手拿着一把小剪子,坐在了床边,低头问着黄云洲。 黄云洲仰望着叶笙,此时她又带了口罩又戴着面具,实则整张脸都看不见了,唯剩下一双眼睛,分外的清明,他点了点,浅浅笑着,“叶先生,我可以的,你放心。” “好。”叶笙将黄云洲神色轻松也没有紧张之态,便放心的下刀了,黄云洲的伤口恢复得极好,皮肉大部分愈合在一起了,只剩下这一道用狰狞的直线伤口,她用剪子将缝合的线一步步的剪开,这个步骤并不疼。 “婉儿。”叶笙将剪刀递向婉儿,婉儿驾轻就熟的接过,又递上一把小镊子。 叶笙接过小镊子,又伸出左手,“棉球。” “是,师傅。”婉儿递过棉球。 叶笙一手拿着小镊子,一手拿着棉球,那用小镊子逐步将线从皮肉里抽出,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