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没有吃完,老者便饱了,只是手上还端着,舍不得放开。 安诺萱见状道:“老丈,这些饭菜你带回去吃吧,放心,有我们在,没人敢再抢您的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老者忙不迭的磕头,手上还死死的攥着馒头。 旬鹰拖着那二人,走了过来。 “旬前辈,麻烦你送这老丈回去吧。”安诺萱道; 旬鹰活动着手腕,五指紧攥在一起,骨节咯咯作响,他狞笑道:“小姐,您放心,这老丈我护到底了,你们这些人,谁敢抢东西,欺负人,可要当心我这拳头不给面子!” 眼睛在周围环视了一圈,惹的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在看,旬鹰拳头这才落到了地上那想要逃跑的人肚上,刚偷吃到的东西彻底被打完了。 珍儿也没吃完,手中拿着半个馅包子,小心的背在了身后,想要留给她母亲吃。 那些排队的人都观望着这里,闻着香味流口水,还有人眼冒精光,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走吧,咱们去善堂看看。”安诺萱说着,跟闫太医等人一同离去。 等从善堂出来,他们还要回来这里的! 明城的善堂和京郊的善堂完全不一样,这里面住着的都是各家犯了错的妇人,还有一些老弱病残,生活过的十分凄惨,每日都要干活才能获取县衙派发的勉强饿不死的粮食。 善堂原本只有一间屋子,在县令发现城中有人疑似因瘟疫而死之后,想来想去便把人都安置在了这里,还起草了几间屋子。 “地动之时,屋子全部倒塌了,这是这几天加急盖出来的。”老兵解释着,但还有一层意思没说,盖这房子不是因为伤患,而是为了几位郎中。 远远望去,便看到几座茅草屋,不远处还有残疾的壮年在盖着草屋。 外面被一个大栅栏远远的围住了,栅栏外面有几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子,都在扒着栅栏张望着。 珍儿见状,有些紧张了几分。 那孩子想要翻过栅栏,却被士兵给拎起了衣领,扔了出来:“快走,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我想见我爹,大人,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娘,你出来呀娘!” “呜呜呜” 小孩子被扔到了地上,痛的站不起来,躺在地上,独孤无助的蜷缩着身体,呜咽着。 安诺萱心里有些不好受,连忙走了过去:“骨头有没有事?胳膊痛不痛?” 小孩子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安诺萱心中恼火,看着士兵的眼神十分不善:“你们太过分了!这只是几个年幼无知的小孩子!摔坏了怎么办!” 那士兵面无表情,对安诺萱视而未见。 倒是老兵解释了一句:“他们也是怕这些孩子跑进去,感染了瘟疫。” 安诺萱怎么会不清楚?只是看着这些孩子于心不忍罢了! 小景要是活着,也是差不多的年纪啊! 闫太医给几个孩子看了看,道:“没事,只是擦破了皮,小孩子,抗摔打!” 珍儿攥紧了手中半个馅包子,看着士兵的眼神充满了畏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