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缙盯了初染半晌,才逐渐回神,妻子肚內的生命结晶终于有了动静。 他依言抚摸小女人圆鼓隆起的腹,一圈又一圈,神态专注,力道极轻,像害怕惊扰到什么,忽然又蹭地起身,将自己的办公转椅让出,叫她赶紧坐下。 “不需要的,我最近在家里坐得太多,医生说每天都要走动,这样生产时才会顺利……”见祁缙略显无助的模样,初染心底发笑,从包里取出一颗酸甜梅来吃,这才覆住丈夫的手,摇头拒绝,恐怕是消息的冲击力太大,让这位准父亲吃不消了。 “孩子踢你的时候,会疼吗?”讲到这里,祁缙眉目冷凝,透出淡淡不悦,前几个月的时候,肚子里的这块ro将初染折磨的不行。 最严重的害喜时段,她闻到一点点荤腥味道就会恶心,补品汤水更是吃了就吐,只能吃些极清淡的水果蔬菜,接连掉秤好几斤,这胎儿如果是个臭小子,自己定要在他出生后狠狠修理一顿,但如果是个女儿的话,恐怕下不去手…… “不疼了,你别乱想,我和宝宝都会平安的。”初染察觉丈夫眉间透出的凶色,立刻打断他的臆想。 尽管怀孕初期有各种反应,除了呕吐还嗜睡得厉害,像冬眠期的某种动物,前几个月祁缙还将办公地点搬到了家中书房,直到情况好转才重回公司,现在她已吃得好睡得好,成了两家的中心人物,吃穿用度都十分小心,不再碍事了。 “一胎。”祁缙俯身吻上初染隆起的肚腹,手掌触过她的裙衫,低低开口。 “我们只要一胎,以后再也不生了……” 一路见证妻子诞孕生命的种种不易,身为丈夫却不能分担丝毫,这种事情,他不希望她经历第二遍。 初染眨眨眼,顿时笑开了花,搂住祁缙的肩,往他怀里一坐,软绵绵开口:“好啊,不过既然如此,你以后不是得少碰我了,如果忍不住… …我们以后分床好了,我和宝宝在卧房,你自己一个人到书房去睡——” 她边说边用手轻擦丈夫的xong膛,指尖划过他的深色茱萸,贝齿轻咬下唇,灿眸潋滟,夹杂几分挑逗意味。 祁缙沉默,眼神变得复杂,替妻子理好衣裙,昂头吻上嫣嫩小嘴,带着一丝狠劲。 分床睡?她想都不要想。 “唔嗯……”初染主动张口,与丈夫唇舌纠缠,又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xong上。 不久她在医院检查身ti时,顺道咨询孕期行房的事,自己已度过初期,胎像稳定,适度的夫妻生活只会增进感情,不影响身ti。 感受着掌心愈发沉甸的软ro,祁缙呼吸微促,离了妻子的嘴,以眼神询问对方,他可以碰她了? “嗯,医生说了,我目前的身ti状况不错,可以……适当行房了。”初染脸蛋红扑,杏眼水亮,她拉低衣领,露出丰腴深沟,小手向上一托,甜着嗓道:“还是说,你不想要我?兵痞子先生。” 自初染查出身孕那一日就再没碰过她,祁缙连着素了好几个月,生理需求全靠双手,面对这赤裸裸的勾引,他几乎是一点就着,重新堵住她的嘴,毫不留情地吮咬。 怎可能不想要她?自己怕是一生都要不够。 感觉腰后拉链渐开,初染按捺ti內涌动的情裕,指着小房间道:“我们到那里去做……。” 祁缙绕开小女人的孕肚,抱起她往房內走,往床上轻轻一放,转身拉好窗帘,打开床头灯。腹部越发酸胀,初染瘫在丈夫怀里,解开裙衫和內衣,露出莹白丰盈的身子,两只乃子弹跳而出,嫩豆腐般一颤一颤,孕期荷尔蒙令这对软ro越发饱满,ru头深红涨大,颇为诱人。 她属于能藏肚的身材,尽管肚腹凸起,却并不夸张,未显累赘,孕味十足的同时又娇软妩媚,更泛出一股淡淡乃香,壁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