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和白江叶两个笑得都快岔气了。纪实“嘿嘿”笑了两声,“指责”地看着我们:“笑我的人麻烦先把你的牙刷白了。”“那你说老大的牙白不?”白江叶亮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得意。 “白,白。”纪实忙笑着恭维。 我瞟了他一眼:“就和你的人一样白。” “诶,白嫂,这你就不对了。”纪实为白江叶打圆场,“老大很聪明的。” 白江叶拍了拍纪实的肩膀:“你大嫂这不开玩笑来着嘛,别太较真啊。” 我一脚踹过去:“大嫂你妹啊。” 白江叶灵活地躲过我的攻击,纪实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白江叶嘴角越来越弯:“苏言,真的,我对你的爱直到新闻联播结束那一天。”“哦~”纪实起哄更加卖力了。 “你去死吧,混蛋。”我直接一本书砸了过去,“你个死没节操的。” 白江叶头一歪书本就以极其漂亮的弧度然后与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白江叶捡起书,笑着看我:“苏言,我为你的书而深深悲哀了一下。既然它被创造出来,难道就不该得到尊重与爱护吗?” “拿来。”我不好意思地夺过了书,细细压折书本翘起来的一角,想想上学这些年头本人确实砸过不少书,实在有违中国五千年来的文化与党的殷切希望。 “知道错了吧。”白江叶得瑟地走了过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有一种贱叫做“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觉得白江叶就是这样典型的例子。我刚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时,柳夏“哎呦哎呦”地跑进了教室。看着她面露痛苦之色,我忍不住担忧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肚子疼。” 柳夏附在我耳边怨恨道:“下辈子我再也不要当女人了。” “噗。”忍不住笑出了声,白江叶和纪实好奇地看着我们两个:“柳夏,你怎么了?” “老天这秤实在是倾斜得太厉害了,我以后再也不喊他爷了,他根本就不疼我这个孙女。”柳夏看着白江叶和纪实咬牙切齿道。“女人啊。”我拉过柳夏悄声道,“你可是很坚强的生物,流血一周都不会死呢。” “算了吧,让我疼死吧。”柳夏哀怨地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坚强顶个屁用,我最讨厌夏天了,特别是讨厌有男生的夏天。”“诶,姑奶奶我们又怎么招惹你了。”纪实不服说道,“夏天它又怎么招惹你了。” “靠,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色鬼最喜欢夏天了。又***肉隐肉现的季节来了是吧。”柳夏捂着肚子愤愤地瞪着纪实,“黑丝泛滥的季节,你让我们这些粗腿情何以堪。” “噗。”白江叶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纪实撇了撇嘴:“叫你减肥来着吧,活该。” 柳夏二话不说一本书直接砸了过去,正中额头。“呜~”纪实惨叫一声扑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