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日她相公入山林受了伤,不得不提前回家,正是夜里,他怕她担心,又怕将她惊醒,就悄悄进了院子,推门进房,竟然发现妻子在与一个野汉子行那云雨之事。” “……后来,两人就上了铃谷崖,那汉子对姑娘用情至深,大概也是有心报复,听闻姑娘要解痴情蛊,在要吃绝情藤药物的时候,将药一抢,直接跳下悬崖了。” 洛书听得瞠目结舌,苗疆男女用情专一,对待感情磊落大方,这种事情估计上百年也遇不上一个,这姑娘族人就这么倒霉,给遇上了。 这简直是族中的耻辱,怪不得长老说起来支支吾吾。 “不仅如此,那汉子是对族族长家唯一的儿子,对族的族长与咱们不一样,是一道传下来的,那汉子在族中的名头就是少族长,这一下子,别说结亲了,简直是要和对族结仇了。我族将那个不知廉耻的从族谱中除了名,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洛书问道:“那野汉子呢?” 长老咬牙切齿:“那人是路过的商人,常常来往买卖,没想到是招进来的一个白眼狼。” 族长听到这里,虽然有些气喘吁吁,却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之前盼妮子两口子明明那么好,也不知道后来是怎么了。” 长老冷笑一声:“咱们啊,都是老眼昏花,看走眼了!咱们族没有这样的人!” 发生这种事,族长是最难过的,原本想结亲,却结了仇,对族的族长是他的老伙计,他已经多年没脸去见他了。 “铃谷崖很高,下面是湍急的水流,不到十来米就是一道瀑布,掉下去有死无生。后来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吉利,也就再没人上去了。” 洛书皱眉,他毫不怀疑这件事与自己徒儿有关,李梨儿上铃谷崖,莫非是存了必死之心?可是她有哥哥有爷爷,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寻死? 洛书又想,这事也说不定,虽然李梨儿的手段不够冠名磊落,但确实是用尽了心思,若是为了阿筹作出什么傻事来,好像也不奇怪。 李梨儿若是像那汉子跳下去,阿筹虽然什么都没做,也难免不会在族与他之间留下疙瘩。 想到这里,洛书着急不已,加快了跑的速度,二零八八见洛书着急,点出地图定位,一把将洛书捞到了背上,先行一步了。 二零八八速度极快,不小片刻便到了铃谷崖旁,找了个偏僻角落将洛书放下来,两人一路挤到了最前面。 几乎半个寨子的人都来了,后面还有人源源赶来,李梨儿以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角度向崖下看,不知道在想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