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一路飙升,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达到空前的好。 一百公里强行军不算什么,再来一百公里试试? 再来一百公里,那要真要人命啦。 走到最后,人都是爬着走了。 “累不?”祁星宿小声的问,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安夏说话。 唉! 心理阴影太大了! 这会儿哪怕主动说话,他的小心脏也是抖啊抖。 安夏早认出他是当初在车上,被自己怼到不敢问话的特战员。 以前不知道彼此会共事,加上当时很不爽被他们当在犯人般询问,怼的时候不怼了。 现在不能这样了。 需要友好才成。 团结、友爱! “不累,还好。”安夏回答,双手抱着重重的石块,吭哧吭哧走在队伍中间。 已经连续在戈壁滩暴晒了十几的安夏,晒到右脸颊脱破,汗水刺激到又痒又疼,她都没有抬手去挠一下。 她被晒伤,其他特战员也一样。 目前仅是脸晒伤还算轻。 像傅司凌他们,经常在戈壁滩训练、作战,一年四季不知道要脱几层皮。 脸上脱皮是常事,肩膀、双臂、前胸、后背都是大块大块的脱皮。 安夏还真见大腿内侧都晒脱皮的人。 被汗水再一刺激,那叫一个爽! 天灵盖都要爽到飞天。 眼前,她是真不累。 祁星宿等她说完,又卡壳不知道说什么了。 说什么呢? 算了,还是别尬聊了。 “呃,那你慢慢走,我我……我喝口水。” 也不渴,就是找个借口赶紧离开。 救命啊老大! 他很努力听你的话,多和安夏接触,多去了解她。 可他真不知道说什么。 应阙见他那模样,叹口气,“出息。” “你损我,我也没有办法去找安夏说话。”祁星宿埋头苦走,像一只受了打击的海豹,又憨又可爱。 “安夏气场又强大,还是个女的,我我我我我……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说话。” 说到最后,祁星宿的脑袋埋更低了。 应阙这才想起来,当年魏计问战员们,为什么要进战队。 别的兄弟们都说我就是喜欢战队,我就是喜欢挑战自我。 轮到祁星宿这小子,吱吱唔唔说,“听说战队里没有女孩子,我就过来了。” 大伙都听愣了。 啥? 啥意思? 祁星宿挠着脑袋,越说越不好意思,脸也越说越红,“我不太能和女孩子相处,也不敢和她们说话,我我……我就往战队里钻。” “小学、初中猛考实验班,实验班里女孩子相对少一些。高中理科,大学我战校……” 大志向没有,纯属是因为不敢和女孩相处才加入战队。 如此理由,也是相当奇葩。 应阙本想拍一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刚想把石块用一只手抱住,哦嗐! 重到差点没砸到自己的脚尖。 单手是没有办法抱起石块,应阙只好用嘴宽慰了,“难为你了,没事,战队无性别,你以后把安夏当成兄弟,别把她当成女的就成。” “……”听着,好像是个法子,祁星宿艰难点头,“我试试,努力试试。” “加油,相信你可以!对了,刚才雪域那个t6,问你什么。” “他问我怎么找到安夏,我骗了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