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若再不站出来,就晚了! 姚裘那小人定要以为所有人都怕了他。 今晚这一出,说到底是费家的内斗,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姚家的产业全在长港、长海两地,谅他没那胆量与所有人翻脸。 除非,他为了费二爷,从此离开长港、长海,连家业都丢弃。 但可能吗? 为什么替费二爷卖命,还不是想让姚家更上一层! 中年男子摸清楚后,便有了拍桌怒喝的底气。 “姚裘,你别欺人太甚!今晚,我们这一船人谁要出了事,我倒要看你怎么在两地立足!” 有人出头,自然就有人附和。 都是商海里心狠手辣,有决策有手段的,很清楚眼前局势必须要给姚裘施压才成。 费家内斗,他们不干涉,但姚裘要拿他们开刀,哼! 试试看! “姚裘,你好好看看我们这些人,掂量掂量你有没有那个份量能不能和所有人为敌!你背后的费二爷今晚要在场,怕也要给我们几分面子!” “姚裘,看在往日的情份是,我提醒你一句,你不如问问费少,晕倒的小姑娘是哪儿的人!别得罪了人,还不知道是谁!” ‘费唯烨’开口了,声音、形态、举止与监控后面的费唯烨一模一样。 温西尔一下子坐直身子,尽管已经知道些,但还是想知道更多。 “这位安小姐,和费家有些生意来往的交情。”叹气,费唯烨眸光怜悯看了眼姚裘,“姚总,你可以小心点了。” 说到姚裘心里一个激灵。 与费家有生意来往的交情,更不能得罪了。 不管是真是假,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先把人照顾好再说! 许雍走出来,径直来到安夏面前。 他看到平日冰冷,但眉间灵气十足的富家小姐,此时被痛经折腾到有气无力。 脸色更是苍白到令人心疼。 娇养的鲜花还没有完全绽放她的美与价值,可不能就这样毁了。 尽管,虚弱的模样——如此让他兴奋。 “安小姐。”手稳稳揽住安夏的肩膀。 这个时候,许雍特别注意细节,绝不趁机占便宜。 “还有力气走路吗?如果没有,需要我抱着走吗?”还知道先询问安夏。 安夏哪能让他抱自己,摇头,被汗水打湿的小脸折出脆弱的美,“不用,扶……扶我进去。” “止疼药,给我止疼药。” 同行的女服务员马上道:“您先去换衣服,止疼药马上送到。” 船上备有急救医药箱,止疼药什么的都有。 “谢,谢谢。”安夏点头,全身靠着许雍,借着他的力气一步一步,无比艰难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除穆沉渊之外,没有人发现安夏做了一个手势。 穆沉渊抿了一口柠檬水,眼底幽暗更浓。 她说,伍绥山身上有炸弹。 多数是定时炸弹。 确认有炸弹,接下来要救的便是伍绥山。 安夏那边…… 目光一路追着她的背景,穆沉渊只觉自己嗓子眼又干又涩,喉咙内似已充血。 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楚她是真疼还是假疼了。 她,还好吗? 安夏好得狠。 学会伪装,是她在帝域的生存之一。 痛经什么的,不存在。 而温西尔这边,心口沉得厉害。 他问库里,“怎么会这么痛?” 身为男人的他,很难理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