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谢星河都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紧盯着他的回复,谭浩然深觉为难,道:“不曾,我们只当旧日好友重逢叙旧,我没有请他出面帮我这个忙,右护法之后也不必多提。” 宋德良怒极,不顾身份吼道:“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三令五申的让你说点好听的,将钟玉 郎笼络住了,有他那身出神入化的本事在,绝对可以保证我等安然无恙的前往山南道,说不得还能助我等完成霸业,你,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他脸上失望的神情溢于言表,谭浩然沉下脸,道:“右护法,还请慎言,我会想办法带你们安全离开汜原县,何必寄希望于一个外人,你们未免也太高看了钟玉郎的本事,他不过一介普通人。” 普通人…… 这话说出去,大半个江湖的人都要笑掉大牙了,想当初对方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已经成为顶尖高手,这么多年过去,武功想必更加出神入化。 有哪个普通人,会有他这样的本事?! 宋德良恨铁不成钢,甩袖离去,其他弟子也难掩失落,焦躁的回去了屋内,就只剩下谢星河,一声不吭的跟在谭浩然身后进了堂屋。 谭浩然挫败的坐在椅子上,捂着脸说:“谢兄,你对衙门的事知之甚详,不知你有何高见?” 之前,他一直听从右护法的叮嘱,并未将情势告知谢星河,可眼下危机摆在面前,宋德良又当面与他闹翻,他必须得到自己的助力和支持者。 谢星河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道:“在下当初便是感念于教主的仁慈博爱,才投奔新日教门下,我是个粗人想不出办法来,全凭教主做主便是。” 这话说到了谭浩然的心坎上,他抬起头,喃喃道:“是的,我是新日教教主,必须振作起来。” 他站起身,道:“星河,你说的对。” 这就改了称唿,他在屋内转了几圈,道:“烦请你之后帮我盯紧右护法,不要让他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我与你明说,不要让他有机会陷害钟玉郎,虽然我与玉郎关系交好,可一旦得罪了他,对方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右护法。” “右护法是我爹爹身边的老人,我不想他在此殒命。” 谢星河眯起了眼睛,道:“是,教主大可放心。” 而另外一边,祁钟钰对谭浩然的本事不怎么放心,为了以防万一,不让宋德良暴露她的真实身份,她特地在隔壁的院子角落处,蹲到了夜里,才运用轻功,找到了落单的宋德良。 当时,对方正在吃饭,即便如今落魄不已,他依旧秉持着自己的身份,不跟其他弟子一同用餐,这也给了祁钟钰可趁之机。 她轻轻关上了房门,在宋德良察觉她之前,掐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