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这一听,在心里对着自己猛抽了几十个嘴巴,装什么装!明明以前都那么直白的跟归雁徊表明过心迹了,现在怎么就怂了! “若邻!”温珩赶紧放下他那副伪装出来的一板一眼,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拽住归雁徊。 “若邻不要走。”温珩拽住归雁徊,像个小孩子那样乞求道。 “殿下不是公事繁忙?”归雁徊问。 “若邻就不要再揶揄我了。”温珩说着抓住归雁徊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拽进了怀里:“本王想你想得心都快要裂开了。” 温珩的手按在归雁徊的后脑上,脸埋进了归雁徊的衣服中,努力地吸着归雁徊身上的味道,还是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香。温珩抱得那样紧,被温珩这样抱着,归雁徊才发现,温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长得比他要高了,是啊……当年那个小王爷已经是个大人了。 归雁徊也拥住温珩,他闷着声音问:“那王爷说,臣该怎么做?” “这还用问。”温珩放开归雁徊,把归雁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打鼓一般的心跳顺着归雁徊的手指传回了他自己的身上,温珩说:“它是想你想得裂开的,你要负责把他粘回去。” 温珩说着直接亲上了归雁徊的嘴唇,将那些伶牙俐齿的话通通堵在了嘴里。 归雁徊的嘴唇还是记忆中那般柔软,温珩死死搂着归雁徊的腰,将自己整个上身压下去,这样归雁徊站不稳便只得更紧得拽住温珩,使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若邻,”温珩稍稍撤开一点,看着归雁徊的嘴唇因为他的蹂躏而微微发红:“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舍掉了一切,我现在只有你了。” 温珩的话,像一个素手的仙女,将归雁徊心中的五音七弦撩拨了个凌乱,归雁徊轻抚着温珩的脸,回答:“殿下,我也是,我也只有你了。” 归雁徊这一句,不啻于最深情的告白,直接将温珩的理智烧了个精光,温珩俯**,他像一个小狮子一般,上下啃着归雁徊的嘴唇。 可他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若邻,张嘴。”温珩的声音被**熏得低沉而嘶哑,直接将归雁徊的所有理智击得丢盔弃甲,归雁徊没有任何犹豫地听从着温珩的命令,张开嘴,温珩灵活的舌头便迅速闯了进来。 温珩的舌头反复绞着归雁徊的舌,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吻都几乎将他心里的全部情绪调了出来。 可这样还是无法让温珩满足。 他一边反复吻着归雁徊,一边推着归雁徊后退,直到最后,归雁徊的腿碰到了温珩的案上,温珩再一用力,归雁徊便整个人坐在了案上。 “嗯……”大概坐下的时候碰到了之前还没太好利索的伤口,归雁徊轻哼了一声,可温珩没有因为他这一声呻吟扫兴的停下来去问他有没有事,而是反而被这声音激得头脑发热一般,把整个身子压在了归雁徊身上。 若邻的嘴里好热……温珩如痴如醉地想,他的手抓在归雁徊的腰侧,若邻的腰好细……肌肉分明线条流畅,只是揽着这腰温珩便身下起了一股冲动,他只觉得归雁徊的腰怎么摸都摸不够,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