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身影。 “殿下” 梁玉静跟在三皇子, 身后许久,跑得愈发快, 她有些跟不上,轻声的娇呼。 “你怎么在这里,刚刚可有瞧见晏扬?”三皇子回过头见着站在岔路口的梁玉静,四周都是菊花, 他刚刚走那一段,明显是错的,他只能折回来。 “那边, 我瞧着往那边去了”梁玉静随意的指着一个方向, 紧张的摸着手腕上的珠子。 这是母亲给她的,只要捏碎,就能让人短暂的爱慕自己。她自是不敢把身.子直接给了三殿下,就让他尝尝味就可以, 主要是能气着苏婷婷, 最好让她直接冲殿下置气。 “你先回去, 无需跟着我”三皇子瞧着她娇滴羞涩的低垂着头, 心中想着重要的事情,并没有空做那些事情。 “殿下,是民女做了错事吗”梁玉静惊呼,有些受伤,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轻轻的咬着下唇。 “跟上吧,脚步轻些”三皇子想着,这个女人没多久就要入自己宫里,也是他的女人了,便也没有再防备。 晏扬瞧着路越走越偏,她的步子踩在草地上,有着深深的印子,不免有些慎重。 看来这女人也是个练家子,力道如此之重。 他就是想弄清楚,她的目的,以及自己当初被陷害后,到底谁灭了他的口。 “晏大人,前方便是了” 女人听闻脚步声越来越弱,回过头。 晏扬微微点头一笑,跟着步伐。 四周遍地的菊花,就那么一栋小院子,伫立在哪里,怎么看都是平日里下人休息,养护菊花的地方。 摸着袖中的匕首,才到院子门口,就被人一把推了进去,紧接着就关上了房门。 “姑娘这是?”被推了一个踉跄,晏扬站稳后整理了衣袖。 打量着屋子,他们这里处于院子的外院,看着那些锄具,和堆着一地的菊花花瓣。 “晏大人,我也是无奈之举,还请见谅”那女子咬唇,屈辱般的伸手脱着自己的外赏。 “谁让你如此无奈?”晏扬瞧着她的模样也不错,为何要做如此下作之事,能在宴会中站在皇后的身后,想必身份也不算太低。至少也是大宫女级别。 “你无需知道”秋月已经脱掉自己的外衣,但是并没有停下自己的手,一边抽泣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裳。 “姑娘如此自贱自己,可有想过家中父母”晏扬退着步子,想着该怎么把她弄晕。 “晏大人,你是个好人”秋月咬着唇,轻声的抽泣。 “那里为何?”晏扬有些不懂她的做法,耳朵随时听着门外的动静。 鼻息间是奇异的香味,他看着旁边点着的熏香,为了他可准备够充足的。 这么低端的陷害自己,是想让宋姝捉奸在床打死他呢,还是有别的计谋。 “我有花柳病” 闻言,晏扬倒退几步,咽了咽口水,到底是谁如此恨他。 “姑娘,强扭的瓜不甜,这病也不是没法治” “我不管瓜甜不甜,只有扭了瓜,我才有活路,”秋月脱掉了夹袄,扯着中衣带子。 她也不想,可是她想活,她想家人活,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第一次就被人染上这病。 可以治,可真是无稽之谈。 说完,她一只手就向晏扬擒来,抓住他的手臂。 伸手去撕扯他的外衣。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