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卓是在一阵又一阵的燥热中睁开眼的。 先是被早晨的阳光晃得视线模糊,然后感觉到胸口一阵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所踪,只有被子的一角还勉强搭在肚皮上,让她不至于一睁眼就得面对自己的裸体——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 下身好热,有什么湿软的东西还在不停往她身体里面钻,桑卓艰难地将视线移过去,只看见一头毛茸茸的黑色秀发。 …… “……陆闻之!”她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 “哦?”始作俑者闻言抬起头,唇边还挂着暧昧的水渍,和她对上视线,眉眼一弯唇角一勾,露出两颗虎牙,“乖女儿,醒了?” “你怎么进来的……啊……” 他舌头退出来,换成两根手指插进去,轻车熟路地向上一弯抵上那块敏感的软肉,只按了两下,一股水儿就顺着他的手指从穴口涌了出来。 桑卓不自禁地咬上自己的手指,倒不是要忍着不叫什么的,就是这狗人因为一直打篮球指腹都带着粗茧,突然来这么两下搞得她有点“难受”。 “你家大门那个密码多少年没换过了?当谁还不知道你家密码?” 男生刚过变声期,声音还又低又粗,不过渐渐也有了点磁性的苗头,平时如果忽略他说的话,听着还挺赏心悦耳的——然而桑卓现在周末大早上的被他弄醒,听到他说话只想打人。 偏偏他还要专门压过来,凑到她耳边咬她耳朵:“舒服吗?来,亲爸爸一口?” 他指腹还在抵着揉,酸麻的快感让她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桑麻咬着手指喘气,他说话的气流还顺着耳蜗往里钻,把她搞得又痒又气。 “不要……哈……你怎么都不嫌脏……”她边喘边往外推他。 “呵,”陆闻之给她气笑了,按着那块软肉狠狠揉了两圈,听到女孩闷声叫了一声,舒服到腰都不自觉抬起来,才说,“爸爸我大早上的不睡懒觉来喂你,你倒好,还嫌弃起你爸爸来了?” “谁叫你来了,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男生寒星似的眼睛盯了她几秒,把她看得莫名其妙。 才听他说:“昨天晚上喻黎过来了,你给他操了?” “……”桑卓眨了眨眼睛,移开视线,“……没有啊。” 陆闻之“啧”了一声,轻声嘀咕了一句“真的狗”还是什么,桑卓肩膀一痛,是陆闻之低头咬了她一口,“那就是让他摸了。”说的还是陈述句。 桑卓:“唔。” 昨天晚上喻黎过来给她讲数学题的。 讲着讲着,因为有道题要画图,她本来站在他旁边看,结果突然被他拉了一把,就跌坐到他的腿上。 “这样看更清楚。” 他说是这么说的,还笑得很人畜无害。 然后她才刚坐好,他的手就从她的裙子下面钻了进来,慢条斯理地滑过大腿内侧,然后又钻进内裤里面。 “喻、喻黎哥……” 桑卓还是小声反抗了一下的。 但是,“专心一点哦。”男人在她腿根的软肉上掐了一下,温声说。 说完,就一手在草稿纸上画起参考图,一手,开始沿着缝隙拨弄起花瓣。 ……喻黎从小就是他们几个中的叁心二意之神,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大赛冠军,昨天晚上桑卓更是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她是真的不知道喻黎如何做到一边条理清晰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