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声道:“人家已经跟国公府赵家定亲,怎么可能会娶你!你老实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若是不说实话,将来出事我可不护你!” 到底是花楼老板,消息也灵通些。 花魁眸光轻颤,没想到自己的谎话这么快就被拆穿,这才瘫软地坐在地上,颓然摇头,“我不知道。” “想来也是,你怎么可能知道,”花楼老板直起腰,垂眸看他,“别哭了,看在你也算我半个儿子的份上,我给你两个月时间休息。回楼上把药喝了,凉了更难喝。” 花魁哪里愿意,他挣扎着起身要往外跑。 他是铁了心想要个孩子,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是他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花魁这些年存了不少银子,足够自己跟孩子下半辈子生活了。只要他离开京城,换个没人认识他的小地方,他便是干干净净的父亲身份,孩子也不会受人白眼。 他也想清白的活着,如今这孩子就像是上天给他的最后机会,他怎肯放弃。 花魁连未来都构想好了,哪里想再过以前的日子。 就在花楼老板准备不留情面找人把他拖回去的时候,钛白从车上跳下来。 他掂着手里的钱袋子,走过来笑盈盈跟花楼老板说,“开个价,这人我要了。” 花楼老板跟花魁都是一愣,两者权衡之下,花魁还是选择躲在花楼老板身后。 两人到底有多年的情分在,花楼老板怎么着都不会要他的命,但面前这个陌生的小公子帮他赎身有何目的,便不好说了。 “你怎么这样嗳!”钛白叉腰,“我是在帮你。” “只要你帮我家小公子做一件事情,我们便帮你赎身以及送你出京。”钛白举手发誓,“我以国公府赵家的名义起誓,若敢说谎,天打雷劈!” 国公府赵家?! 花魁吓得脸色苍白,猜测对方可能是听到他俩的对话了,连忙摇头,“我不认识什么国公府的人,我跟谁都没关系,这孩子更是跟国公府没有半分牵连。” 花楼老板也说,“刚才他哄我呢,说的话做不得真,小公子还是把钱收回去吧。” “不是要你的命,”钛白皱眉,觉得解释起来怎么这么麻烦,“我若是真想为难你,何必自报家门?” 钛白道:“你想清楚,是留在楼里一辈子,还是博一个机会,你自己权衡。” 花魁犹豫起来,最后还是想争取一下。 见他实在执迷不悟,花楼老板狠狠地睨了他一眼。 花楼老板报了个数,等钛白掏银子给他。 “五日后是你爹的忌日你没忘吧?”花楼老板睨着花魁,微微眯眼,“到时候你自己回来烧纸把他请回去,我这楼小,供不起你也供不起他。” 他道:“你要是敢不过来,我可报官将你爹的牌位扔出去!” 花魁微顿,怔怔地看着花楼老板,眼泪就这么落下来,低头连连点头,哽咽出声,“好,我知道了。” 他是被家里人卖进来的,哪里有什么生父的忌日跟牌位。 花楼老板这么说只不过是不放心他跟人走了,故意出声威胁。一旦他五日后没有音信,花楼老板就会去报官。 这话,是说给钛白听的。 钛白哼哼,把银子数出来递过去,“我家小公子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