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烟,他是真想抽。 “那先说好,等会儿留个洗澡的时间,”方伽尧想了一会儿觉得他说的话在理,也就跟着附和,“所以,现在能把你弄脏了么?” 吴畏听见这话想笑,方伽尧平常从来不说些玩笑话,他听着稀罕,也乐意,就顺着他也半开玩笑地说,“就你能把我弄得多脏?” “我挺期待。” 方迦尧就是说个置气话,他其实私心不敢对着吴畏太过分,尤其是现在这个空档,撩不好就烧着的就是自己。 也犯不上,吴畏在他眼里就是捆干柴,不怕不着。 就怕控制不住。 吴畏把手上的零碎星火往方迦尧脸上凑了凑,“那你得抓紧,瞧见没,快没了。” “屁话。”方迦尧往前动了动,觉得一凉,自己琢磨应该是裙面儿滑下去了,这会儿空空,体感上比刚开始要冷,他冷不丁被房间里的空调冰了一下。 对方很配合,上上下下好几趟愣是没抱怨。 “你行不行,”吴畏笑着嘲他,“你在这儿让我坐滑梯呢?” “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有点儿耐心,”方迦尧嫌衣服碍事,女人的衣服大都修身,想着把自己身材透过漂亮衣裳再添一层光亮。 拉链硌在自己身子后头,原本他穿这件儿就是勉强塞进去的,所以先在伸胳膊伸腿都挺不方便,所以干脆冲着吴畏说了句,“帮我把拉链拉了,热了。” 方伽尧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因为自己够不着。 “我手脏,劳烦你翻个面儿,”吴畏闷着烟,朝外吐了一口,帮忙的姿势也是异常熟练,“你要是不嫌我手湿,我也乐意。” 方伽尧自己微微侧了身,给吴畏行方便,这会儿他有点儿不知冷暖,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想干嘛。 适应了黑暗的吴畏,喉结动了动。 “问你个事儿,我手不方便”吴畏捏着烟凑近,薄烟混合着空腔里的热气一起往方迦尧耳朵里钻,“用嘴成么?” “随便,”方迦尧心里掐着秒,“再磨蹭该露馅儿了。” 他刚说完,整张脸往沙发里头埋,忍耐来的突如其来。 这会儿脑袋有点放空,不知道现在里头装的什么,只能胡乱的晃了晃脑袋,甚至产生一点儿错觉。 屋里头,有星星。 像是老旧电视的花玻璃,噪点杂音一股脑儿的往耳朵里灌。 “操...” “吴畏...” 方伽尧临时喊了几声,但是后头没反应。 他能感觉到鼻尖儿从上到下的轨迹,鼻息间的热气跟着布料被拉开时候窜进来的凉风混在一起,方伽尧有点儿难受,一热一冷的感觉很奇怪,之后全身都开始不对劲,呼吸开始没规律,一口气能在他嘴里断成好几截儿。 最后搞得他连怎么正常发音都忘记了,发出来的音节连方伽尧自己听了都觉得好笑。 “吴...”他现在连吴畏名字都叫不清楚,两只手往沙发面儿上一搭,也不管后面有他瞧不见的细密汗珠,就只是忍着不说话。 多说一句都困难。 他不知道吴畏怎么瞧他的,只觉得估计现在早就红成一片了。 “方伽尧,东西给我,”吴畏改主意了,“果然这种事儿,目前来看还得你做。”吴畏伸手把原本吴越礼送过来的“礼物”又兜回自己手里。 因为方伽尧的反应让他很兴奋,他甚至可以当着方伽尧的面翻脸,对刚才说的话翻供不认,现在摆在档口的美食, 吃就完了。 “你倒是让我歇一会儿,”方伽尧开始不怎么配合,一个晚上他有点儿累,比跑圈还累,他甚至脚尖都开始抽筋儿,吴畏戳到的点,让他想死。 爽到想死。 方伽尧用鼻腔发音,你的掺杂的不知道是什么音节,只是听起来微微有点儿痛苦。 吴畏从他手上把轻薄的胶套摘走,现在自己手上不着边际,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两双手该往哪里搁,索性用胳膊使劲儿,把人往上抬。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