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可是酒店的贵客,他虽然不知道这人身份,但他见过总经理亲自招待吃过饭。 “是陈安修先生吗?” “我是,请问您哪位?”陈安修的英文一出口倒是把潘杰吓了一跳。他心想陈安修什么时候会说英文了,虽然这是句简单的日常用语,但英文不太流利的人,说起话来就带着股局促劲,感觉就是硬憋出来的,不会像陈安修这么自然。 那个女人确定了他的身份,对他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同时伸手说,“我是章先生的助理,唐娜·詹姆斯,你可以叫我唐娜。” 唐娜和阿joe都是跟随章时年多年的助理,陈安修是知道的,几年前章时年回国,带着阿joe一起,唐娜则继续留在纽约那边,他曾经还接过唐娜的几次电话,但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对于非自己种族的人,陈安修一向都猜不大出年龄,特别是女人,不过分辨个少年,青年,中年,老年他还是可以的,这个唐娜的话应该归属于中年那一档吧,“您好。” “陈先生是来找章先生的吧?我正好也要一起过去。”在joe那里听过几次,据说把先生迷得神魂颠倒的,现在一看,真人果然比照片上看着更讨喜。 “太好了,谢谢。”陈安修对着潘杰挥挥手道别。 潘杰看着远去的两人,满肚子嘀咕,这个陈安修什么时候发达了,有个住在月塘区的朋友,还有总经理的座上宾亲自引路,不是听人说,他在家开农家乐吗? ☆、217 有唐娜在,陈安修进入月塘区就方便很多,门口的保安就例行问了两句就痛快放行了。三年过去,这里原本相熟的保安也换地差不多了,就一个陈安修看着眼熟点的,但也记不起名字了,那人估计对他也有点印象,盯着他多看了两眼,到底也没敢认。陈安修今天出门特别是到这种场合,当然不能和在家的时候一样随便,还稍微地收拾了一下。家里的衣服都是顶好的,他本身又有这身架子,稍稍捣鼓一下看起来就挺像那么回事,这也难怪那个保安不敢认。 唐娜和他并不熟悉,一路走过来,说的大多就是天气和城市环境这类适度而公共的话题,直到走到那幢有广玉兰树的别墅前,他们停下脚步,广玉兰的花期已过,叶子间不见了碗口大的白花,但枝干挺拔茁壮,树叶葱绿流光,还是一如记忆中的。 “……先生现在应该在书房,您是否直接……陈先生?”唐娜说到一半发现陈安修心思不在这里。 陈安修意识到失礼,咧嘴笑笑,“抱歉,想起点以前的事情。” 关于他们三年相识的事情,唐娜是知道的,故地重游的心情她大概理解。从刚才到现在,这位一直保持着礼貌而克制的距离,给人的感觉并不太容易接近,现在这一笑,倒让她有点相信joe说的话了。joe不止一次说过小陈先生是个开朗而容易相处的人,她的态度就放松很多,两人往里走边说,“听说陈先生以前在这里工作过?” “是啊,差不多有两年。” 刚到门口已经有个人管家在门口迎着,现在当然不是刘越,但也是个年轻男孩子,能派到这里来的想必也是学历和能力都非常出色的,在君雅,初入职场的新员工很少有直接进管理层的,都需要在基层锻炼一段时间,一来可以近距离接触客人,二来可以熟悉酒店的运作流程,而在所有的基层工作中,个人管家无疑是个非常不错的过渡阶段,表现好的话,很快就能升上去了。那人不认识陈安修,看是唐娜引进来的,只当是章时年的客人,打招呼表现出来的也是对贵客的恭敬和尊重。 陈安修忍住挠挠头的冲动,还真是和三年前不一个待遇了,如唐娜所说,章时年果然在里面,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人,看着像是在商量事情,唐娜进去了,他和正好抬头的章时年目光对着正着,他比个上楼的手势,章时年轻微地点下头。 个人管家要送茶点过去,见陈安修出来,就殷勤地问道,“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没有,谢谢,我上楼休息一会。”陈安修熟门熟路地上了楼梯,找到主卧。卧室的卫生明显已经整理过,铺面上干净地连个皱褶都没有,柔软清香的大床看起来很有诱惑力,从结婚到现在的大半个月,他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家里老老小小的一堆客人,秋收,临了刘雪那里又来一出,他忙地脑袋都大了。 好不容易有机会休息一下,他把随身的小包和衣服扔到沙发上,又去衣橱里摸了件章时年的睡袍一路冲到浴室,水温适度又自带冲浪按摩功能的浴缸差点让他在里面舒服到睡着。可等他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有个小问题,他好像忘了带内裤了。 因为某些尺寸方面的差异,他们两个并没有混穿对方贴身衣物的习惯,可现在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他这样安慰自己,然后没什么心理负担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抓了条章时年的出来,蹭蹭蹭三两下套上了,腰那里好像有点松,但也不用担心会掉下来,“好在章时年在这方面没什么特殊的兴趣爱好。”稳重的款式和颜色,质地也是以舒服的棉质为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