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予淮听完之后说道:“鹏飞地产的法人代表确实是天行的股东没错,但是股东们要做什么投资,我无权干涉,程云启觉得这件事跟我有关实在有些牵强了,不过我可以帮他问问是怎么回事,看看能不能帮忙解决一下。再说他被投资方换下的事情,我确实是水恒投资的股东,但我并不参与公司的管理,他们要换什么人都是他们决定的,至于为什么这两件事这么巧合都跟我有关系,只能说天行在洛城的很多项目上都有痕迹,真要认真算起来,洛城大半的公司背后都有天行的身影。” 徐希苒觉得蒋予淮说得很有道理,她也觉得这两件事属于巧合,天行本来就是洛城一家大企业,涵盖了生活的方方面面,还真像蒋予淮所说,洛城的很多项目都有天行的痕迹。 而且蒋予淮也说了会帮忙解决,若真是他所为,他又何必再提帮忙解决,所以她觉得这件事就是一场误会。 程云启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徐希苒就将自己的分析跟他说了一下,且告诉他蒋予淮会帮忙,程云启听完之后冷笑一声,说道:“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他就是假好心。” 这话徐希苒可就不乐意听了,“他什么话都没说你又怀疑他,他说了你又说他假好心,是不是他怎么做都是错了?你放心吧,他说了会帮忙解决就一定会帮忙的,你也别把人想得那么坏,更何况无缘无故的,他干嘛要跟你找不痛快呢?” “为什么?你觉得还能为什么,因为你啊。” “跟我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怕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威胁到他。” 徐希苒觉得他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她所认识的蒋予淮,向来以大局为重,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私事影响大事上的决定,更何况她和程云启之间早就结束了,他也不可能突然因为以前那不起眼的过往就对他使绊子。 “你把他的电话给我,我亲自问问他。” 徐希苒想了想说道:“他的私人电话我得问过他,他若是愿意我再给你。” 徐希苒挂断电话之后就给蒋予淮打了个电话过去,把程云启的事情说了一下,蒋予淮道:“我让我助理联系他,你忙你的事情不用再管他了,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 阿文进来给蒋予淮送文件,顺带问了一句,“蒋总,程云启过来了,你看见还是不见?若是不见,我去回绝了他。” 蒋予淮签着字,头都没抬一下,“让他进来。” 程云启进来的时候蒋予淮已经签完字了,此刻正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手插兜一手端着咖啡,从落地窗俯瞰着楼下繁华的街道。 听到敲门声,他回头看过来,冲程云启客气说道:“程先生来了,请坐。” 程云启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行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不用跟我装客气了。” 听到这话蒋予淮也没生气,他道:“希苒已经跟我说过你的事情了,看样子你确实误会了。” “是不是误会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程云启意味深长笑起来,“就是因为我那句话吧?” “哪句话?” “那天你和她一起来我家吃饭,我告诉你她不爱你?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你为什么突然给我找不痛快。” 蒋予淮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微微眯紧,程云启笑得越发有深意,“果然如此,我说了一句她不爱你,就让你慌了?那往后你该怎么办呢?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密不可分,就算她已经结婚了,我也是她割舍不掉?你要知道,我和她小时候可是在同一张床睡过的。” 蒋予淮眼神冷而锋利,面色如覆寒霜,程云启始终勾着一抹浅笑,一点一点看着这个男人撕破伪装。 不过他的不快只是转瞬即逝,他走到办公桌前,身体靠在桌缘,手指在桌面轻轻扣响,“今年她带我去了一次她妈妈坟前,我还给她妈妈烧了一炷香。” 程云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他道:“那又怎样,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和她回来的路上,她给我讲了一下她妈妈的死因,我觉得丈母娘的离世实在是太过巧合太过离奇了一点,我回来之后特意让人帮我调查了一下。” 他说到此处,蒋予淮微微抬眼向他看过来,眼底带着点点锋芒,像是能穿透人一般,程云启勾在嘴角的浅笑渐渐收敛,他道:“你查到什么了?” 他却没有直言查到什么,而是用一种沉而锋利的眼神盯着他说道:“要是让徐希苒知道她妈妈的死和你有关,你觉得她还会跟你那么亲密吗?” 程云启几乎是立刻就将包中录音笔关掉,他冷冷盯着蒋予淮:“你什么意思?” “我听希苒说起过她妈妈发生的意外,那一天她妈妈被楼上掉下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