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下官能办得到,一定鼎力配合。” “自然是办得到的,宗室纳侧妃又不是抬妾,规矩如何,只当是按照规矩来办,让许小姐风风光光的嫁与我们王爷。许大人也是体面人,总不至于在这事上犯浑。”若冉三两下就把许玉春本打算掩盖的事情给点了出来,许玉春本想着直接把许梦娇送给沈沛。 名分之类的,也可以之后补上,等到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就算乌宝林想要秋后算账也不能了。 到时候许玉春也可以有底气,可他哪里知道,沈沛和若冉压根没打算瞒天过海,反而要把这件事情大肆宣扬出来。 “这……” “许小姐名动扬州城,她是要嫁给郡王当侧妃,又不是抬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若冉冷冷的,看了一眼许玉春,不容许玉春有任何的反驳,并且打蛇打七寸,“莫非,许大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意按规矩来?” 若冉这话就差没有指着许玉春的鼻子说他没规矩,许玉春有苦说不出,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许大人,直郡王府不日就会差遣媒人上门,还请许大人做好准备。” 许玉春听到这话更是左右为难,这说媒,纳吉,少说得好些日子,按照直郡王和郡王妃的架势,也没有要藏着掖着的意思,这不等同于昭告全扬州城了吗? 乌宝林手眼通天,哪里会发现不了? 许玉春高高兴兴的来,垂头丧气的走,沈沛见许玉春那副模样,心中的恼怒也少了大半,撑着脸颊乐不可支,“阿冉,本王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么能说会道的?” 若冉送走许玉春后便去了廊下熬药,她轻轻的扇了扇药炉子,无奈的应了声,“这是王爷教得好,奴婢在一旁多听,多看,也就学了几分。” 这话沈沛爱听,他溜溜达达的跑到若冉身边,想看她熬药,却被若冉给赶走,“王爷,烟熏得慌。” “本王又不在乎这些。”沈沛倚在门框上看着若冉熬药,坐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冷,随后吩咐俞长胜把炭盆一道端过来,近距离的看着若冉。 “本王觉得大好了,是不是不用喝这些药?”沈沛说这话的时候,其实还有点儿可惜,他想起那个甜甜的吻,内心又开始纠结起来,好像多喝几天也没有关系。 “王爷,良药苦口利于病。”若冉扇了扇药炉,又说起了许玉春的事情,这般大张旗鼓,也是为了让许玉春和乌宝林生了嫌隙,具体情况他们目前并不清楚,可看许玉春不大聪明的样子,事情也许会有出乎意料的发展。 “管他干什么?本王若是指望一个脑子不好的许玉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许玉春的作用,大概也就在恶心乌宝林吧。 “王爷把这件事情弄的那么声势浩大,倘若消息传到了京城里,直郡王妃信以为真可如何是好?”若冉当真有这种担忧,偏偏沈沛根本没在意。 他歪着脑袋看向若冉,戏谑道,“这件事情和本王有什么关系?不应该是沈云操心才对,毕竟沈云才是直郡王。” 直郡王惹出来的事情,跟他秦王有什么关系? 若冉:“……” 秦王殿下还可以更加不要脸一点吗? “况且沈云虽然顶着本王的名头去了西北,可该有的功劳还是归他的,本王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给他制造了一点小小的麻烦,他若是这都不能解决,还有什么能耐?”沈沛半点不上心,扬州和京城远隔千里,这些流言怎么可能传回京城里? 若真的能传回去,那就是沈云命里该有此一劫。 若冉熬好了药,捏着帕子就要把药从罐子里倒出来,只是有点儿烫,她转身回屋想再去取一块帕子,还没走回廊下呢,就见沈沛自告奋勇的动手,自己去倒了药。结果好心办坏事儿,把盖给碎了。 面对若冉询问的眼神,沈沛的目光有点儿躲闪,“……它自己掉下去的。” 若冉把那两块碎片收拾到一边,端着一碗药吹了吹,“爷,您说今儿个还要出门的,可不能耽误了时辰。” 沈沛心里可是老大的不情愿,只是今天确实有要事要办,他也没有闹什么幺蛾子,捧起那碗药就一口喝完了,苦的龇牙咧嘴,若冉心领神会的拿出糖罐来,沈沛盯着糖罐子看,若冉反应过来,拿宽大的袖子挡住,自己也别开脸去。 沈沛满意了,眼疾手快的抓了三五颗,只要没有人瞧见,就不会有人知道,他到底吃了几颗糖。 “爷要出门一趟,不大方便带你,你若是觉得无趣,就出门逛逛,暗一和暗二留给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让他们给本王传话,好好照顾自己。”沈沛仔细嘱咐她一番,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带着俞长胜和四喜出了门。 若冉又一次目送沈沛离开,从前在京城,沈沛出门的时候也会和她交代,却也只是简单的几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