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谢绝了一切电子娱乐活动。他知道巴斯一定有电话或者别的,而且他绝对是随身携带。弥乐必须找个机会把这个电话弄到手,就算一分钟也行。 弥乐被放在了卧室的床铺上,他耳边响彻着女佣们裙摆摩擦的窸窣声。他颤抖着轻轻掀起眼皮,朦朦胧胧地看到巴斯掏了一下裤兜,然后将手摸进了胸前。 好吧,自己真蠢。他早就该猜到男人们总有一个习惯,把手机放在西装内衬的口袋里。抛开对身体健康的影响,这是最简介的途经也是最容易感受手机震动的地方。当然,拿取的手法也要比任何一个地方酷得多。 五分钟之后巴斯是和端着药汁的女佣一起回来的。弥乐心想他恐怕已经和亚瑟·斐波罗斯通过了话。那么下一步…… 弥乐在女佣的轻声呼唤里幽幽转醒,他忽然趴在床头剧烈干呕起来,把女佣们吓了一跳。 “你们,你们都出去……” “可是,少爷……” “出去吧,少爷需要休息。”巴斯默默地说。随后便要和被说服的女佣一同出去。 “巴斯,你留下。” 巴斯点点头又走回来,端了床头的药想伺候弥乐喝。 “我不要喝那东西。”弥乐厌恶地皱眉,语气有气无力。 “少爷,这能减轻您的头疼。您应该知道良药苦口。” “这看起来就像蟾蜍粪便兑的水,巴斯。我不想喝。”弥乐开始一反常态地娇蛮起来。 巴斯并没有感到奇怪,这是那种药的后遗症,他知道。只是少爷需要喝药,至少在老板赶过来之前必须喝:“少爷,玛莎应该在里面放了砂糖,不苦的。” “不要不要!”弥乐尖细地怒叫着,胡乱挥手一下就将药碗打翻。滚烫的药汁非常喜闻乐见地全部让巴斯的西服上衣喝干净了。 巴斯有些无奈,但没生气:“我去叫玛莎再熬一碗过来,少爷您还是喝一点吧。” “对不起,巴斯。”弥乐委屈地道歉,泪光闪烁地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少爷。你看一点事都没有。您安心休息。” 好吧,巴斯是个绝对正常的男士,但对于弥乐这种小孩子做错了事又委屈又害怕的表情巴斯表示他没有抵抗力。他觉得弥乐就像是他放大版的儿子。 “巴斯,如果你让我弥补一下你,我就觉得你没有怪我。”弥乐又忽然傲娇地说道。 “额,好的,少爷。您想怎么样?” 弥乐忽然一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牵着巴斯走到那幢巨大的衣柜面前。 “你看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巴斯。”弥乐轻手轻脚地拉开衣柜,整个头都埋进那柔软的面料里面去,尔后他忽的转过头来问:“巴斯,你喜欢哪件?灰色的,黑色的?还是深蓝色的?” “少爷……这……” “巴斯……”弥乐登时眼泪汪汪地看他。 “好的,我了解了,少爷,灰色的。我觉得灰色的那件很不错。” “啊,我也这么觉得。”弥乐笑着把灰色的西装取出递给巴斯,然后非常自然地接过了巴斯换下来的脏衣服。他稍稍退到侧边让巴斯能够照到衣柜门上的全身镜。然后他一手拎住西装的领子,另一只手动作轻微地探向内衬口袋。他摸到了钢琴烤漆的手机壳! 上帝啊,他真的发誓他摸到了! “少爷,怎么样?”巴斯突然回过头来面色愉悦地问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