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坐到地上,然后拍拍旁边,示意我也坐。 既然对方这么配合,我当然客随主便,当下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由于动作过于干脆,屁股被硬实的柏油地冲击得生疼。 周铖莞尔:“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我没什么大道理要说,因为我觉得这事儿三言两语足以掰扯清楚:“你和大金子怎么好上的我不知道,但他有老婆这事儿你肯定不是刚知道的对吧?” 周铖点头,微妙地扬起嘴角。 我皱眉:“你要是不喜欢,当初就别搞,搞到现在弄什么恋爱纠葛,你闲的蛋疼是不?” 周铖看了我两秒,居然痛快地承认了:“你说得对,就是闲的,这里面实在太无聊,折腾折腾有益身心健康。” 我倒塌!这什么逻辑! “你要是容恺,说这话我就信了,他那逻辑不是地球产物。” “所以?” “我不是来跟你扯淡的。”深吸口气,我很认真地看着周铖,“你乐意,大金子就是你爷们儿,你不乐意,他屁都不是。给句痛快话吧。” “不乐意。” “行,理由。”我说了,我不是来给大金子当说客的,只是替他要个说法。 “他技术不过关,疼。” 第章 圆满完成任务,我带着说法去找金大福了。男同志间的技术问题是个很神奇的领域,只远观就好,所以周铖给出的这个说法我无所谓信不信,只是一想到要把他带给大金子,就莫名激动。 唉,我真不是啥好人。 大金子也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前一秒还带球撞人呢,后一秒噌就冲我扑面而来。只剩四个人应战让小疯子很光火,一个劲地骂“金大福我他妈要给你禁赛!” 我乐不可支。当下这情势,别说禁赛了,就是一辈子不让金大福再碰球状物,他都不会眨下眼。 果不其然,金大福理都没理背后的呼号,没等走到我跟前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我没卖关子,直接原封不动地把周铖的答案奉上。 出乎我意料之外,金大福居然没有任何剧烈的情绪波动,尴尬也好,恼羞成怒也罢,连个影儿都看不到。如果非要找出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沉静,异常的沉静。整整半分钟里,这厮就那么抱着胳膊一副苦思冥想状,仿佛我刚刚说的话不是“你技术太差”而是“明天哥们儿要去约会你帮我参谋参谋看穿什么衣服合适呀”。 “都这么长时间了……”思想者终于出声,“为什么他才说?” 我想了想,也闹不懂:“都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你还么练好技术?” 不知我的话触动了金大福的哪根弦,还是他无师自通忽地想明白了,原本纠结的脸上开始雨过天晴,最终一派阳光明媚。 “兄弟,谢啦!”神清气爽的男人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一脑袋问号:“你找着秘籍了?” 金大福笑,眼底透出与他外表极不相称的精光:“有说法就好办了。” 我的一头雾水在当天晚上得到了开解。 “这样行不……” “这样呢……” “舒服吗……” “你后面咬着我手指头不放了……” 宁静而美好的睡前时光,一去再不复返。 尼玛为什么监狱只会熄灯不能静音啊! 尼玛老子很悲惨地的有了反应该赖谁啊! 所以说环境改造人呢。遥想去年刚进来那会儿,这黑暗中啪啪的屁股撞击着实恶心了我几个月,好几次做梦给我姥爷过生日,那蛋糕上的大寿桃转眼就成了白花花的屁股,演变过程自然流畅形象生动。可现在,我能够轻松从单调的打桩声中剥离出来周铖的喘息,大金子的舒爽,偶尔还有隔壁号的咒骂和凿墙。这其中任一单拎出来都没啥,但综合到一起,再配以暧昧的夜色,就让人有点儿扛不住的想入非非了。 手爪子溜进内裤,轻轻握住精神抖擞的小冯一路,我情不自禁地叹息,好像烦躁的心情一下子找到了纾解的源头。闭上眼,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某个钟爱的女明星,说是回忆也不恰当,因为她需要在这个我主宰的感官虚拟世界里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任我揉圆捏扁,怎么爽怎么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