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汪汪滚着春水,段西官手指在内里徜徉,待摸到柔滑的屏障后,慢慢拔了出来。 这次换上那磅礴狞物,抵着含羞微张的花蕊,腰身沉压,一次贯穿了她。 “啊~”苏题春疼得咬牙,红俏的脸上薄汗蒸腾,像是仙桃沾着清晨的露珠,光泽鲜美。 双目失明的人,嗅觉倒是很灵敏,紧密交合之处的血腥味,让他沾染情欲的眼睛愈发剔透。 “题春”,他爱怜的浅吻着苏题春,就像是信徒虔诚的亲吻自己的神明那般小心翼翼。 温柔如水的言行,让苏题春直接沉溺,意乱情迷地抱住段西官脖颈,像丝萝花那样缠住。 床板开始咯吱咯吱响起来,苏题春坐在那狰狞的粗物上,嫩若出泥白藕的双腿被顶得遥遥打摆。 “啊~唔~”她羞赧地娇喘,香唇中涩音断断续续,身下只是含苞的花朵,被段西官的硬物生生肏绽,娇软的肉瓣随着入侵的玉杵,碾出丝丝花蜜,洇湿床褥。 春夜寒凉,一双温暖的手臂纠缠在身上,段西官倒也不觉得冷了。 无处释放的燥热和欲望,一点一滴地给了怀中女子,浓稠的欲浆自高潮后喷出,滋润着被蹂躏的花丛之阴。 但他仍不满足,将女子方躺下,挺身再次肏碾开收缩的花心,深深埋入,似乎要顺着湿滑的甬道,与她骨肉合一。 “啊~慢些...西官。” 与男子初次开荤的狂野不同,女子的身体要娇弱许多,尤其是承欢的腿心传来灼烫辣痛,苏题春不禁吃痛叫停,但段西官却没有停下的趋势。 随着她吃痛吸气,胸前的锁骨极为明显,段西官趁势俯身咬着住,用牙齿食髓知味般啃磨。 即便下身被狠狠穿刺,但苏题春依旧能感觉到被啃噬的骨痛。 房中蜡烛已经燃尽,她看不清段西官的脸,只是隐约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像是要把她的骨头从身体里剔出来。 “唔疼~” 苏题春已经说不清身上哪里疼,感觉每一处都在被侵犯。 黑夜里,段西官的眼睛亮起阴蓝,他终于松了口,把苏题春顶弄的气若游丝,上气不接下气。 他把脸埋在她肩颈里,拼命吸吮从苏题春骨头缝里渗出一股诱人奇香,他越闻越痴迷,便把持不住自己地把苏题春占为己有。 被乌云遮蔽的月亮终于出来,凉光盈在瓦上,却怎么都透不进房中。 女子的娇声已经晕止,可男子的喘息声却久久没有停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