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嗯? “你对我。”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到底有没有欲·望啊?” “裴衍,你能不能......能不能。”姜书杳闭着眼偏过头去,捏在一起的手心直冒汗,“正常点。” 耳边响起某人愉悦的笑声。 她羞得要死,他还笑。 裴衍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我说真的。”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直视他的眼睛,“嘴上说喜欢我,为什么你一点都不热情,从不主动,也没有那种渴望?杳杳,我不够让你喜欢到冲动一回吗?” 连串的问号砸下,姜书杳睁大了眼睛,迟迟回不过神。 他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干嘛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她是女生,脸皮薄,自然在有些事情上就会矜持一点,明明很容易理解的,他偏要这么直白露骨的说出来。 害不害臊呀这人。 姜书杳被他折磨的快要哭了,情急之下,抬起手朝墙面摸索着探去。 找到照明开关,连忙按下。 头顶的灯光倏然亮开,视线里,裴衍唇边仍挂着兴致未退的坏意。 “你让开,我要上厕所。” 经她无数次尝试,发现这个理由几乎百试百灵。 再霸道的男人,总不至于让自己女朋友憋死吧。 果然,裴衍松开禁锢在她腰间的手,微微侧开了身。 她灵活地钻出去,脚下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裴衍结实的手臂将她捞起,“身体这么虚,到了真枪实干的时候怎么办。” “你闭嘴。” 小黄人附身了么这家伙。 她撑着酸麻的双腿走进洗手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弄成这样,还不是被他吓得。 姜书杳暗恨自己没出息,以前追她的时候花样百出,现在在一起了,更加肆无忌惮。 什么时候她能反客为主,不受他欺负。 其实她的愿望并不难。 甚至在某人心里,巴不得能整天被她压在身下蹂·躏。 裴衍很早就说过,只要那个女孩爱他,哪怕这辈子拿着皮鞭在后面抽他,他也心甘情愿。 她曾是他心里遥不可及的月光。 所以只有往死里的拼,混出个人样,才能稍微掩盖住内心那不为人知的自卑感。 堂堂至臻集团的太子爷会自卑,说出去人家觉得矫情。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公主转学到云中的那一年,每每看到闪耀的她,再看自己这具粪坑里的蛆虫,那种深入骨髓的自卑,白天夜晚如同鬼魅一样如影随形。 特别是她和陆沉拍宣传片的那天,她站在树下,任由陆沉替她解头发。 当时,他无力到想要自杀。 一个暴躁症病人,想到的不是杀人,而是自杀。 可怜吧。 裴衍仰面靠在门板上,性感的唇掀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嘲讽,慢慢地那丝讽意散开,在嘴角边余留下千帆过尽的淡然。 收拾完毕,两人出去吃了饭。 另一边基地的两桌人也正好从火锅店出发,动身去ktv。 熬了几个晚上,还有精神唱歌,男生哪来那么多体力。 夜风刺骨,冷得姜书杳缩了缩脑袋,正想说话,手已经被身边人握住一起放进了他的外套内衬里。 这样的姿势,走起路来有些费劲。 她想把手往外抽,头顶又响起裴衍漫不经心的发问:“是不是来例假了。” 姜书杳默住不说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