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要在海外市场倾注资源,江华军也意识到引进台洋金属分厂可能性小,价值更小。 理顺了思路,江华军觉得尽快与李善淮通气,只有这样,才是目前最有力的决策。引进台洋金属虽说是江华军一力推举的,但最终决策还是市里的集体意见。他们到窄台省来,不过是在执行集体决策,不是个人行为。 一旦这个过程中出现不可克服的困难,自然要向李善淮书记进行汇报,征求得下一步的决定。 这是工作原则与方法,如果江华军隐瞒台洋金属这边的变化,导致延误了时机或做出错误的决定,那所有的责任就得由江华军来承担。 但如果江华军在遇上情况变化之后,经过自己的深思并判断之后,觉得自己确实解决不了目前遇到的问题,向领导和组织汇报,那是客观因素导致工作失利,就无需要江华军承担什么。 其中的厉害要素,江华军到这等层次,自然分得很清楚。稍微迟疑,江华军按了号码,很快就接通电话。 “华军市长,我是李善淮。”对方说,“有什么情况变化吗?” “是的。”江华军听到李善淮的声音,绷紧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知道该面对的事情直接面对,想办法解决才是正途。如此想,很多不必要的负担也就放下,“非常棘手,可能是没有办法解决。” “具体什么情况?”李善淮的人知道,这时候江华军是在哪里,是在做什么工作,面对什么样的事情。 这一次江华军出发前,已经同李善淮沟通过,要将台洋金属的引进工作做最后拍板,市里这边自然会有必要的准备工作。沟通好后,江华军才奔赴窄台省,谁想,打电话来说的是问题棘手,没办法解决。 这样的变故,对柳河市而言确实是非常严重的问题。这不是江华军一个人的事情。柳河市不仅投入了不少资源,还在宣传上做过不少文章。市里上下,统一了思想,统一了认识。 如今,突然变化,这个项目引进如果不能做好,市里又如何向大众解释? 江华军将这边发生的事情简述一遍,李善淮说,“华军市长,这么说来,对方提高搬迁资金,意图就是想要在海外扩张市场?” “善淮书记,台洋金属的真实意图,可能就是如此。他们的布局在海外市场,这个项目即使引进到柳河市落户,台洋金属也不会将资源投放到柳河市来,这不符合台洋金属发展的需求……” “华军市长,先不要急着给结论,你们先回市里。大家议一议,看看有什么更完善的途径,来解决这个问题。”李善淮判断出这个项目的难度,也知道台洋金属对在柳河市建立分厂的态度,可市里该有什么样的态度与举措,却不能太草率。 对书记这样说,江华军也知道是他们目前唯一可做的事情。至于台洋金属所给的一周时限,先不必考虑了。 返回市里容易,一天一夜的车程而已,可这次返回市里,江华军觉得难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