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反客为主才行。 …… 晌午一转眼就到了。 展昭查清楚了整条路线才匆匆回来,到了白玉堂身边,坐下喝茶。 白玉堂见他赶出一脑门汗,伸手给他擦了擦,问,“吃饭了没?” “一会儿就吃了。”展昭看着白玉堂的衣袖……那耗子竟然用衣袖给他擦汗,那只爱干净的耗子!被小四子口水沾到半夜都要窜起来换衣服的耗子。 外头,展福送来了午饭,展昭给白玉堂夹菜,“吃饱了再去,别碰他船上的东西。” 说着,又从怀里拿出几个香囊几个药丸给白玉堂,“公孙给的,都是解毒的!” 白玉堂点点头,接了,看着展昭吃饭。 外头,赵普走了进来,“那画舫已经到了,就在湖心等着。” 白玉堂点了点头,似乎也不着急,看着展昭吃饭,见展昭赶,就道,“慢点吃。” 赵普笑着坐下,边喝茶边想,别说,白玉堂还真有点大将之风,展昭别看平时自己不紧不慢的,碰到白玉堂的事情,倒是真着急。 展昭吃完了,问赵普,“天尊和我外公呢?” 赵普摇摇头,表示没看见。 “没事,今天打不起来。”说着,白玉堂拿起刀,出门。 展昭看着他独自出去,摸了摸下巴,白玉堂似乎有打算。 赵普也带着人沿途部署去了,霖夜火和邹良留在展府守着,以免再被人偷袭。 白玉堂一路走到码头,果然,就见湖心有一艘白色的画舫,他纵身一跃,上了画舫的栏杆。 站在栏杆上看了一眼,就见画舫是二层小楼的款式。 见白玉堂上船了,二楼的窗户被推开,有位女子站在窗口,一笑,“白公子,里边请。” 白玉堂微微皱眉,画舫二楼上招呼他的,正是徐梦瑶。 白玉堂下了栏杆上了画舫的二楼。 二楼的门口珠帘挑着,里头,一张小桌,两张凳子,除了桌边站着倒茶的徐梦瑶,还有一人坐在桌边饮茶,正是孟青。 白玉堂倒是有些意外,不说船带着他去见孟青么,怎么人在这里? 白玉堂走了过去,衣袖不着痕迹地拂过凳子,坐下。 孟青笑了笑,抬头对白玉堂道,“五爷果然有胆色,竟然一个人就来了。” 徐梦瑶给白玉堂倒茶。 白玉堂看了看桌上一炉花茶,又看了看心情不错的孟青,没有说话,心中略微,有了些盘算。 “昭没陪你来?”孟青问,似乎有些扫兴。 白玉堂沉默片刻,开口说了一句,“恭喜。” 孟青愣了愣,不解,“我何喜之有?” “你名扬天下还当了魔宫的宫主,不正是梦寐以求的么。”白玉堂说得云淡风轻。 孟青冷笑了一声,知道白玉堂在嘲讽他,道,“真是妙计,没想到竟然那么轻松就化解了我的计划,开封府果然是能人辈出啊。” 徐梦倒完了茶,就去一旁坐着抚琴。 白玉堂看了看她,微微皱眉——这徐梦瑶,应该也和孟青是一伙的。 “五爷不用紧张。”孟青喝着茶很悠闲地说,“我不过是来跟你喝茶的,没想过要在这儿害死你。” 白玉堂看了看他,这话倒是挺意外。 “我的确恨你。”孟青倒是也不隐瞒,“你夺我一生挚爱,又毁我苦心经营多年的大计,我真是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 白玉堂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不过让你这么死实在太便宜你了。”孟青架着腿,慢悠悠道,“我本心是想让你永失所爱生不如死,但你所爱偏偏又是我所爱,伤他我又不舍得,所以我在想,要怎么报复你才好呢?” 白玉堂耐着性子听他说。 “有没有什么法子是能让你名誉扫地身败名裂的呢?”孟青托着下巴,认真地问。 而此时,画舫经过一座拱桥。 埋伏在拱桥之上的展昭,悄无声息地上了船。 这画舫不大,展昭一眼看到了房里的三人,有些惊讶地躲在门外埋伏——心说孟青怎么在这儿? 而展昭躲好之后,正听到的就是那句,“有什么法子让你名誉扫地身败名裂。” 展昭摸了摸脑门,总觉得冒烟了的感觉……所谓被气得七窍生烟就是这么回事吧?好你个孟青啊,爷一会儿宰了你! 白玉堂没耐心听孟青耍嘴皮子了,就问,“獠牙王孟坤呢?” “哦,我爷爷在修养呢,毕竟年纪大了。”孟青笑道,“我是我爷爷最疼爱的孙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