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一个劲摇头,“非也非也!” “展大人,这个面具不是我们庙里的!”虚清插嘴说,“书生都是戴白色面具的不假,可是以前的白色面具不是这个!” 说着,已经有小和尚拿了一套面具过来。 白玉堂见这一套是七中颜色,白色那个和绿色那个,跟庞煜手中的很不同,其他的都和大殿里看到的一样,这么说……被人调包了? “咦?”庞煜将自己刚才拿来的白色面具和绿色面具取出来与小和尚拿来的原本庙里的面具对比,一比之下,惊讶,“绿色和白色不一样的啊?” “这两个面具是今早才变成这样的,我们也很不解!”虚清解释说。 “具体事情,详细说说。”展昭觉得没头没脑的。 “是这样的。”几个小和尚七嘴八舌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今天一大早众人上完了早课之后,都跟以往一样准备开门迎接香客。 但是正跟往常一样打扫庭院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在禅堂准备香蜡的玄宁一声惨叫。 几个小和尚冲到前殿一看,就见玄宁吓得瘫坐在地上,看着大殿中间的几个人像。 众人看了一眼,才发现才子和佳人的面具不知道被谁换过了,换了两个特别恐怖的……大概因为这样,玄宁才会吓到。当时几个小和尚的确有些疑惑,虽然是挺吓人的,但是玄宁也不至于吓到站都站不起来吧? 众人本来想将那两个鬼面摘下来,这时候悟心大师正好进殿看到,阻止了众人。 悟心大师让虚清将门关了,随后叫人去请来了悟蝉,两人商量了一上午,之后悟禅大师走了。 悟心告诉展昭,“可能正好跟你们错过了,我跟悟蝉说了,这事情切不可声张,他悄悄去找包大人了,但是这会儿还没回来。 展昭这才明白了刚才悟心大师为什么有些疑惑。他可能以为他们是包大人派来的,但是他们一开口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于是他有些不解。又想了想,展昭了然,包大人可能正在问窦氏关于王岳明的事情。 “但是自从玄宁回到禅房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很不对劲!”悟心道,“他魂不守舍的,还将自己关了起来。” “他没说理由?”展昭问。 虚清摇头,“主持让我看着师叔,但是师叔发脾气还古古怪怪地躲起来,将门也锁了,就在刚才,我们听到他又惨叫了一声!” 众人皱眉——这和尚还挺能叫。 “他在禅房里叫‘你走开’‘不关我的事’什么的。”虚清道,“情绪很激动的样子,我们拍门他又不让我们进,后来我们没办法去找来了主持。但是声音已经没有了,门窗却都锁着。” “对呀!”另一个小和尚也说,“我们拍了半天门,准备撞进去了,就听师叔突然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语气,现在想起来,的确是怪怪的。”虚清道,“刚才还惊慌失措的样子,一转眼就又很冷静了……” “你确定是玄宁的声音?”白玉堂问。 虚清点了点头,看其他几个小和尚,另外几个也点头,“玄宁师叔声音很哑的,很好认!” “之后,我们就都散了。”虚清道,“但是就在刚才……” 悟心也念佛,“刚才贫僧和虚清经过这里,看到玄宁戴着面具坐着,叫了他一声没反应。” 虚清给众人看自己袖子上的血,“我过去推了推师叔,谁知道沾了一袖子血,撩开他面具看了一眼,差点没吓死!” “所以……”展昭问悟心,“你们是在等悟蝉找包大人一起来,所以没有报官,对么?” 悟心点头,叹气,“这白色的鬼面,展大人这个年级的人是不知道的,但是我这个年纪的却是记忆深刻,往事不堪回首,二十年前的开封鬼影重重人人自危,众人是谈面具就色变。如今好不容易太平盛世,这事情必须谨慎处理,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