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贤和展昭的爹展天行竟然是把兄弟。展天行是生意人,买卖做得挺大的,而且乐善好施,经常出钱赈灾,两人几十年的交情了,所以展昭从小就认识易贤。 “你可算是回来一趟了。”易贤道,“前几天我跟你爹碰面的时候他还说起你。” 展昭嘿嘿笑了笑,也有些不好意思,是好久没回家了。 殷候从院子里溜达出来正好听到,嘟囔了一句,“不孝子啊,随他娘。” 易贤又给殷候见礼,“老爷子,风采依旧。” 殷候对他点点头,认识,这个是那个拐走了他闺女的臭小子的把兄弟。 展昭瞄了殷候一眼。 殷候瞪他,“瞄什么?一年回不了几趟家,不是不孝子是什么?” 展昭嘀咕了一句,“好男儿志在四方。” 话刚出口,从他身边走过的白玉堂凉飕飕留下一句,“你是好男儿吃在四方。” 展昭眼皮子一抽,回头……正对上白玉堂的脸。那耗子英俊无敌的脸上,有明显的两个黑眼圈。 展昭尴尬,气焰立刻没了。 事关今早展昭噩梦惊醒之后就对白玉堂上下其手了一番,然后不明不白又钻回去睡了。 白玉堂就这么睁着眼睛到天亮,搞不懂展昭是怎么回事,然后又是怎么个意思,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五爷没睡饱导致比以前更加慵懒以及面瘫以及不想说话。 易贤瞧了瞧白玉堂,“哦,这位就是白少侠啊。” 白玉堂也不废话,对他一拱手,随着展昭来了句,“世伯。” 易贤笑着点头,“好好……天行总跟我夸你呢。” 说话间,白福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两个酒坛子,递给易贤,道,“易大人,这是陷空岛的土产,专门治疗风湿痛的。” 易贤吃惊。 “哦,少爷说,展老爷跟他书信来往时提起过,他把兄弟是当官的,年轻的时候治水灾,双脚在水里泡了太久,所以风湿一直治不好。”白福笑呵呵,“这个治风湿可灵了!我家大夫人也是神医来的。” “哦……”易贤赶忙道谢,脸上的笑纹都看到了。 公孙在一旁点头,“卢夫人做药酒是药王真传的本事,我都做不出来的,这个药酒是治疗风湿里边最好的!” 易贤连忙道谢,白玉堂礼貌地说,“应该的。” 众人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什么……白玉堂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 展昭坐在一旁吃着早饭有些纠结——他爹都不跟他说的事情竟然跟白耗子说得那么详细……木有存在感了! 展昭正啃筷子,小四子往他碗里夹了个小笼包,问,“猫猫,你今早叫什么?做恶梦了么?” “哎……别提了。”展昭又想到今早那个梦了,甩头……大板牙什么的,太惊悚了! “说到梦……”太师问了一下易贤许县的近况。 易贤倒是严肃了起来,“说起来也实在是有趣又蹊跷。以前,许县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地方,来往商贾多但是居民少,规模也不大,就好像个大型的驿站一样。可最近几年人突然就多了起来,还多是些背景复杂的江湖人或者干脆是贼寇强人,地面上就不太太平,时常出官司。而最怪的是,这许县还多了个花名。” “花名?” “叫梦县!” 众人都疑惑,“梦县?” “嗯。”易贤点头,“听说到了许县,特别是在许县过夜的人,特别特别容易做梦,而且梦得是稀奇古怪难分真假。”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看庞太师。 太师当年也是在许县,做梦梦到了那“鸟人”邪羽。 “都做些什么梦啊?”包大人问了一个,在易贤听起来有些怪异的问题。 易贤笑了笑,“这梦……每个人都做的不一样的吧?还是说这m.fengyE-zN.COm